就王谘议讲的最好听。”
王言哈哈笑,摆了摆手:“行了行了,说的某家口干舌燥,不得休息休息啊。某家肚子里也没有那么多墨水,且得再研究几天,想个新故事再说。都散了吧,还有那么远的路呢,过几天再讲,都能听得到。”
嬉笑几句,众人也还是散去了。
这些人可不是晋王府的贵族部曲,而是给府里拉财货的普通大头兵。打了胜仗,作为名义上的最高统帅,还是皇子亲王,顺势的搂一些战利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没有人会拿这些事情做文章。
毕竟杨广不拿,下边的军将怎么拿?军将们不拿,各种的军官怎么拿?军官不拿,大头兵们怎么拿?大家怎么发财?
打一仗没赚到许多,不够保养装备的,那仗不是白打了吗?
谁要是拿这种事儿做文章,那可真是捅了马蜂窝了。
押送财货的队伍跟在中后的位置,都是一干大头兵,路途遥远,他也无事,索性也就跟这些大头兵一起吹牛打屁,后来干脆的讲起了故事。
人设、口碑,要从一而终,终身贯彻。
这几十个大头兵,算上轮换着赶车过来听的一百多人,代表的是这一百多人吗?
显然不是。还有他们同乡,有他们的袍泽,还有其他接触到的人。扩撒一下,不少于千人。他们都会知道,这是一个凭着武功高强攀上了晋王府的高枝,却还没有忘本,愿意跟这一干苦哈哈出身的人相交的好兄弟。
王言甚至还放出了豪言,以后大家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他,他一定尽最大的能力帮好兄弟们解决问题。
不到万不得已,肯定没有人当他说真话。但到了危急时候,急病乱投医,大概率会来找他。到了那时候,他把事情一办,再安排人传播一番,那时候在底层的军卒之中,定然会有巨大的声望。
这些人遇到事情,是真的求告无门,地方有大户、官僚镇压,哪怕是府兵们,也会被分化,根本成不了气候。他们在军中的上官,虽有几分袍泽情谊,但顾情谊的帮不上,帮得上的不顾情谊。
如此情况下,王言就是在场的这百多人这辈子最大的人脉了,是一定会找到他的,哪怕只有一个人……
秦叔宝是小孟尝?急公好义,到哪都是兄弟,到哪都是亲戚。
王言得让人们看看,什么叫做孟尝君再世……
由王言扶着下了马,颠儿了半天的萧媚随着一起步行,缓解一下久坐的疲劳。
“夫君,故事讲的真好。”
“以后我多琢磨琢磨,给夫人解闷儿。”
“这个故事就不错,等到了大兴,咱们整理成文,刊印成书,也能赚不少银子。闺阁中的贵女们,最是爱听这些故事。”
“夫人当真智慧,生财有道,我竟然都没想到这一点。”
轻轻的拍了一下王言,萧媚捂嘴娇笑:“夫君最会讨人欢心,你肯定早想到了。”
“这么肯定?”
“夫君虽出身不好,却有大智慧,此等小事,夫君又岂会不知?”萧媚撑着伞,不快不慢的走着,“夫君融入的很快,这才没多久,就同他们打成一片了。”
“我就是他们中的一份子,何用融入啊?”王言摇头轻笑,“我也没说空话大话,他们找我帮忙,我一定尽心尽力办成。”
王言跟萧媚讲了一下他个人营销的事儿,对这一点,萧媚很理解。她读史,知道以前的人们都爱这套。什么名人点评,什么山中大贤,全都是个人营销以求出仕。
举孝廉、向大家投策,这是滞后于实际发展的制度。是先有人真孝廉,真有策,出将入相,而后成为了一项制度,接着大家开始利用规则钻空子。
“就说夫君有智慧,否则哪里想得如此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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