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俯身在若雪的身边道:“笨丫头,那么不舍得本王离开?你爷爷没有告诉你深夜让一个男子留下,代表着什么吗?”完,转身大踏步走了出去。一直跪在地上的林轩一声不吭的拎起在地上,早已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的那人跟上。
南宫玉深色复杂的看了看已经完全被引开了注意力,在那使劲皱眉思索的若雪,带着士兵也走了出去,随着房门轻轻的关上,屋子里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只留下在那冥思苦想却想不出个所以然的若雪。她连那人闯进来想要做什么都不明白,又如何能想通司空寒的言外之意呢?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那人甫一被解开穴道,立即跪倒在地大声讨饶起来。
南宫玉此时正和司空寒相对而坐,两个人的桌子上海摆着一壶热茶,他拿起茶壶来给司空寒斟上了一碗,又给自己倒了一碗,慢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这才看向了犹自跪在地上磕头求饶的人。
“苏桂,你知不知道自己犯了军规军纪?”
“将军饶命啊!苏桂知错,苏桂知错,将军饶命啊!”那人拼命的磕着头,脸上的汗水滚滚而下。这个苏桂能混到一个伍长之职,跟在南宫玉身边也是时日不短,自然清楚他的为人,南宫玉虽为人温和,但是领兵之时绝对赏罚分明,半点情面都不讲。苏桂曾几次亲眼见到,违反军纪之人被南宫玉下令杖责到半死,任何人求情都不理,甚至还有犯错的士兵直接被枭首示众。
“哼!”司空寒看着面前这人,皱着眉头嫌恶的道:“何人指使,有何目的?你出来也许可以给你留个全尸!”
苏桂闻言脸色更是苍白,拼命的在地上磕着头,额头上已是血迹斑斑,却什么话也不再。
司空寒“嚯”的站起身来,南宫玉挥了挥手,这个苏桂被人拖了出去,不一会儿就传来惨叫声。
“王爷,稍安勿躁。何必为了这种人而动怒呢?”南宫玉悠闲的喝着茶。
司空寒不语,只是背转身去,看着墙上的字画。其实,那些字画并不是什么名家之作,没有什么可看的。
一刻钟之后,有士兵进来回禀那苏桂受不住刑已是咬舌自尽,并没有出什么有用的来,而在士兵身后,林轩也像个幽冥一般,悄无声息的进来站在了司空寒的身边。
没有审问出任何东西,而这个苏桂也已死亡,司空寒冷着脸回了房间,只剩下南宫玉还在那里喝着茶。
许久之后,南宫玉忽然出声道:“吧,为何派人如此做?”
“将军,您知道了?”南宫玉身后的副将心翼翼的问。
南宫玉轻笑,“苏桂是什么样的人,本将军岂能不知?!”最后一个字,已是收敛了笑容,手中的茶碗重重的顿在桌子上。
“将军!”那副将“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将军对人有再生之恩,人今生都难以报答,只是不忍心看着将军受人蛊惑,迈入别人的陷阱啊!”
“谁让你自作主张的?”南宫玉不为所动,冷声问道。
“将军,那个若雪一定是有心之人特意找来的,否则怎会有这般巧合的事情?她的长相居然……”
“住口!”南宫玉断喝道。此时的南宫玉哪里还有半分温和的样子,他双目赤红,脸色却铁青,全身都在因为怒气而隐隐颤动。
过了好一会儿,南宫玉忽然冷静下来,淡淡的对那副将道:“你记住,以后不许自作主张,绝对不可以!下去吧。”
房间里之剩下南宫玉,他静静的望着窗外的明月,喃喃道:“婉心,婉心,我会来接你的,你一定要等我……婉心……”
此时的若雪,躺在床上好半天,身体都要躺麻了才动了一下,还在疑惑的自言自语:“到底什么意思啊?熊熊的投臭熊还经常变成人的样子,来骚扰我呢,仙官爷爷都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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