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也谈不上什么境界。可不知为何,我的心中却总隐隐的有着一种不祥的征兆。适才我以伏羲卦术测算,也没能测出吉凶。难不成,今日将会有什么不可预期的变故发生吗?”
张师兄闻听脸色也是一变,他素知德天宝精擅卜卦之术,在凤鸣书院六艺之中少有人能够出其右,而也正是因为德天宝有着这样的神通,凤鸣书院的掌院方才最终选定由他坐镇滁州,以便统御南疆的万千儒学子弟。
“师弟,我此番奉师命来此,乃是听闻这一次的诸侯会盟不知何故竟会定于在滁州城内举行,哪镇边侯韩庚元一向乐于安境保民,从未有过争雄的举动。也正是藉于这一点,我儒家道统方才得以在此生根,若是此间生变,我儒家又该何去何从。”
“哎,现如今世道纷乱,人心不古。又加之妖魔为祸,我儒家的传承已是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再不能失去南疆的这一方净土。我虽然不知韩庚元到底出于什么用意,但自古以来,又有哪一个执掌重兵的王侯会一直安于现状的蛰伏。
数百年来,南疆一直休养生息,可其他的疆域却是兵戈不止,此消彼长之下,其实南疆的实力早已经是远远的超过了其他的诸侯,这一点,相信各路诸侯也是心知肚明。可即便他们有所戒心,可一来木已成舟,二来南疆的韬光养晦确实也让他们找不到出兵征伐的借口,如今韩庚元要求在滁州会盟,由不得他们不从,至于诸侯能在其中可以分的多少残羹就要看各自的手段了。”
“哪师弟的意思是?”张师兄插嘴道。
“这一次,如果韩庚元能够顺利的成为盟主,甚至取而代之的重新建立一个王朝,我自然是乐见其成,哪样,我儒家的道统也可以借机发扬。可一旦事情有变,南疆不保,说不得我会使出雷霆的手段,将一众的诸侯尽数斩杀,力保韩庚元成就大统,至于这些诸侯在水月宗的亲近族人,相信他们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我凤鸣书院虽然一直隐而不宣,但六部各位执首的修为实已不遑多让水月宗的哪几位尊者。加之三清圣域另有内忧,此时也不会任由水月宗与我儒门生事。”
“师弟所言甚是。哪我这就回书院将这里的情景禀明各位掌院,不知师弟打算如何处理此人?”张师兄话锋一转,目光就锁定在了哪名壮汉的身上,迟疑着说道。
“此人谅也不知这‘皓月轩’的内情,你去搜查一番看是否有什么可疑之处再做计较吧,若只是一介莽夫,大可不必多事,将他的记忆和修为抹去之后丢与城外即可。”德天宝冷声吩咐道。
“二位原来是儒家的道友,莫某虽然不才,却也不想被人搜魂后再废去修为,只是这位道兄,你真的确定你眼前的这位师弟还是他本来之人吗?”突然,原本一直僵立着的壮汉身躯一颤,身上帖附着的符箓就无风自落,接着在德天宝二人的瞠目中,壮汉的身躯起了变化,只是一晃眼的功夫,壮汉就变成了一名玉树临风的俊美少年,只是在这少年的眼中,却是隐含着一抹令人胆寒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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