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着袁浩一起来金州的,袁浩如今在做什么勾当,贾翔天虽然不是一清二楚却也略知一二,再加上他跟沈长海可以说是同期从空间岛出来的,自然知道沈兰的秘密,如此一来也不难猜出袁浩哪里来的盐。
“主子,有些话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心中挣扎了几分,贾翔天才开口道。
沈兰见他神色不愉,于是面色和煦地开口道:“翔天,在我面前有什么话不好讲的,你说吧。”
贾翔天见沈兰如此一说,也就放开了胆子开口道:“主子,这走私盐可是杀头的大罪,如今我这珍宝阁生意也做了起来,主子倒是不必冒这个风险,何不跟袁浩撇清了关系,免得惹祸上身。”
贾翔天经过这些日子的经营,在官府里也结交了关系,心中对于黑道上的生意多少有些忐忑,这才劝沈兰收手,免得牵扯到自家主子就不大好了。
沈兰自然不是因为私盐的事情来金州,不过被贾翔天这么误会,沈兰也不好解释什么,只是敷衍道:“你放心,袁浩的为人还是可信的,他也没有让我沾手走私私盐的事儿。”
闻言贾翔天有些难以置信,按理来说那些盐肯定是从沈兰手上出来的,可是现在主子竟然说没有沾手,贾翔天自然是不行的,可是又不知道拿什么话来劝沈兰。
“翔天,主子的确没有沾手盐的事儿,袁二当家在这事儿上的确是仗义。”沈长海也开口道,毕竟私盐交易的事情是他陪着沈兰做的,沈兰沾没沾手,他是最清楚。
原本还十分担忧的贾翔天听沈长海也这么说了,心也放下一些,点了点头道:“既然袁二当家仗义,没让主子参与到这个事里也好,以后我们能帮他的也帮他一把,总之这个情算我们欠下了。”
“主子这次来金州所为何事啊?”说完又问道。
“我这次来金州是为了找我的妹妹沈莲,她去年十月份走失了,这次来金州就想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消息。”沈兰叹了口气道,“前两天在西街碰到个卖字画的书生,让他给我三妹画了一幅画像,看着很是相像,所以又拜托他多画了几幅,到时候还要你帮着我拿回来,如果方便还需帮我拿到各处驿馆打听打听。”
原来如此,贾翔天听沈兰这么一说,心下也有了数,立刻应承道:“这一点主子放心,我一定拿着画像帮主子打听,如果有了消息肯定去把三小姐找回来。”
“行,要是能找回我家三妹,我可真要好好谢谢你了。”沈兰端起一旁的茶水接着道:“我如今也不能饮酒,就以水代酒先敬你一杯。”
“主子客气了,为你解忧是我的本分,要不是主子当初心善,这世间哪里还有我。”贾翔天同样是沈兰当初买下的幼童。
闻言沈兰只是笑了笑,手里的杯子还是敬了他一杯,如此一来这事也算是揭过了,沈兰乘机问了贾翔天生意上的事情,贾翔天也没有隐瞒,将铺子开业以来的账册取了出来,又细细禀报了这些日子的生意。
这个时候的珍珠本就珍贵,虽然也有淡水珠但是产量并不高,而且是由官府把手,根本落不到多少到民间,贾翔天这里用珍珠来打开市场都是走对了,一些开着稀罕的人家都爱光顾铺子,买些珍珠的项链、耳环和头饰,所以铺子里的生意不错,只是工匠不好找,至今都是交给别人铺子里,让人家来加工,对于这一点上贾翔天有些犯愁。
沈兰听着觉得的确是个麻烦事情,可是一时她也找不到好的工匠,所以也只能由着贾翔天慢慢摸索,另外贾翔天打算准备一批货物,看能不能经由流江坐船去江南,再从那边出海去海外看看,贾翔天也算是从小长在海边,对大海并不陌生,而且他结交的一些走商也说了,想要赚大钱还是要出海,海外简直是黄金遍地,只要走一趟绝对能赚大钱,另外朝廷也有政令,如果能从暹罗等国运回大批的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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