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手下当差,务必小心。”>
徐太平听到这个消息,也暗暗心惊。>
之前还只是有点怀疑夏学义不是好东西。>
这下子,确认了。>
也找到夏学义恶意的来源。>
若不是焦开诚点破,我还真想不到这一点。>
现在好了。>
一切都清晰明了,剩下的就是见招拆招以及寻机反击。>
夏学义。>
呵呵。>
咱们走着瞧。>
这么想着,却温和笑笑:“多谢焦使君提醒,柳某会转告徐太平。”>
焦开诚松了口气:“柳先生别误会就好,只是徐太平那边……要不,焦某调拨徐太平到太守府当差?”>
徐太平摇头:“焦使君费心了, 不过,徐太平那人喜欢破案,立志要做大晋王朝第一神捕,必然不会离开捕快班。”>
“也好,玉不琢不成器,徐太平年纪轻轻却断案如神,说不得还真有希望成为大晋王朝第一神捕。”>
“托焦使君吉言。”>
“哈哈,柳先生客气,”焦开诚说到这里,转移话题:“听闻柳先生极其擅长长短句,且写得一手好书法,可否……”>
徐太平微笑:“焦使君也是儒道雅士,正好切磋一二。”>
“书房,请。”>
“请。”>
半个时辰后。>
徐太平谢绝焦开诚的挽留。>
御风而行。>
飘飘然离开太守府,离开郡城,直奔双雁山而去。>
太守府内。>
焦开诚目送徐太平离开,这才松了口气。>
展开手中两张宣纸。>
默默诵念。>
“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
“才子佳人,自是白衣卿相。>
“……>
“且恁偎红倚翠,风流事,平生畅……>
“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换一张纸,再吟诵。>
“长安古道马迟迟……>
“狎兴生疏,酒徒萧索,不似少年时。”>
读完两首小词。>
轻叹一声:“这柳三变,果真好文采,纵观数万年历史,这两首小词能跻身一流。”>
师爷冯士博点头:“其人不止文采横溢,更写得一手好字,笔画秀美,风格贵气,可见出身不凡,否则定难熏陶出这般贵气。”>
?焦开诚小心翼翼收起两幅字,叹道:“最可怕的是,这人实力高深莫测,连本官也不是对手。”>
冯士博大惊失色:“东翁?怎么可能?您可是翰林境!”>
焦开诚面色沮丧:“那又如何,本官曾想暗中试探一二,可是一开口,却完全无法使用任何一个神通。”>
“这怎么可能?小人全程旁观,未见他使用任何神通。”>
“这便是柳三变最可怕的地方,能在悄无声息间把本官变为废人,若是敌对厮杀,后果不堪设想。”>
“嘶——”>
“以后对那徐太平客气点。”>
“是。”>
“还有,今天的事情必须保密。”>
“小人明白。”>
焦开诚深吸一口气,调整表情,沉声道:“传胡金彪来太守府,就说, 本太守有事问他。”>
冯士博行礼:“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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