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从前我还不能确定,但是,你为什么写遗书的时候,会给她留一万块钱?还有那些黄金。如果钱和黄金都不能证明你的心意,还有什么能证明?”靈魊尛説
说到这个,高毅松很后悔。
要早知道自己能度过那个劫数,他绝不会写那封遗书。
现在全成了把柄。
说不定连谭小絮都知道了。
见高毅松还是不说话,阿姨又说:
“我知道你是担心自己的身体,怕自己有个三长两短,可是,机会不能错过啊!”
“阿姨,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传言了?”
“连队的人又不瞎,平时什么情况,大家谁看不见。之前连队都在传,你跟小谭走的近,以为你们在偷偷谈恋爱,但是最近两天我听说,小谭现在说自己是单身,然后就有人说,现在那个工程队的施班长在追她,是不是真的?”
阿姨虽然平时跟连队的人没什么来往,但是,连队的人都很关心高毅松和谭小絮两人的关系,总是会有意无意的跟阿姨打听,也会故意把连队的八卦透露给她。
所以阿姨对连队的一些传闻是有所耳闻的。
高毅松把自己往被子里埋了埋,闷闷的说:
“我不知道。”
“你还装傻,要是真让那个施班长把人追到了,你将来后悔都晚了。”
“阿姨,这些事你别操心了,如果她跟施班长在一起能长长久久的幸福,我祝福她。”
“哎!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油盐不进!”
阿姨恨铁不成钢的在高毅松被子上拍了一下:
“不管你了,活该你单身一辈子!”
阿姨生气的下了炕,回自己屋里去了。
进屋后,阿姨又有点后悔,觉得自己刚刚顶在气头上,把话说的太重了。
想要回去好好解释。
算了,不解释了,让这小子好好反思反思吧!
屋里只剩下高毅松一个人。
他翻了个身,仰面躺着,感觉整个人像躺在一艘小船上,晃晃悠悠,不知要飘到哪里去。
又好像水底下随时会伸出一只大手,把他整个人拖进水里。
胸口发闷,闷的他喘不过气。
想出去,也许到外面呼吸下冷空气能好一点。
又怕惊动阿姨,让阿姨担心。
只能一动不动的躺着,整夜未眠。
第二天,高毅松早早的吃过早饭,出了家门,朝隔壁看了眼,没看到谭小絮的影子。
来到办公室里,没多久,谭小絮从食堂方向出来,跟她一起出来的,还有施文滨。
施文滨一直陪谭小絮走到卡车边,目送谭小絮上了卡车,一直到卡车离开营地,施文滨又双手揣进裤兜,一蹦一跳的离开,不知有多惬意。
高毅松忍不住打量施文滨,觉得他长的真不错,浓眉大眼,而且因为当过兵,宽肩厚背,很有男子气概。
那健康的体魄,还有古铜色的皮肤,无一不是高毅松渴望拥有的。
施文滨才是姑娘们都会喜欢的对象吧?
尤其是做母亲的,肯定更喜欢施文滨这种健康结实的女婿,而不是他这种随时命悬一线的病秧子。
从一开始就不该有不切实际的奢望。
道理都懂,但,为什么还是会觉得不甘心?
所以,他想赌一把。
祈求命运再次垂怜。
高毅松打开连队喇叭,正式宣布了自行车名额的事,让所有想买自行车的人,今天晚上到办公室,抓阄决定。
下午,谭小絮从场部回来,下了卡车,直接去食堂吃饭。
到了食堂,她立马被人围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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