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了上来。
高毅松打开车窗,大声问:
“怎么了,跑什么?”
高毅松以为谭小絮会停下来跟他解释一下,结果,谭小絮扬起鞭子,啪!
鞭子在空中打出一个响亮的鞭哨声,马儿听到鞭哨声,跑的更快了。
高毅松:“??”
高毅松踩了油门,继续追。
很快又追上了:
“什么情况啊?”
谭小絮大概见他一直追,这才冲他喊了一声。
但是因为包裹的太严实,隔着几层厚实的狼皮围巾,喊的什么,高毅松没有听清。
谭小絮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就不喊了,只朝高毅松打了个手势,让高毅松回去。
高毅松根本不可能回去。
谭小絮突然这么反常的离开家,他怎么能放心让她一个人就这么走了?
不问出个所以然,他是绝对不会回去的。
干脆跟在马车旁边,一路追到场部。
到了场部大街,谭小絮终于停下了。
她扯开狼皮围巾,露出冻的通红的脸,问:
“你追我干嘛?”
高毅松一脚刹车踩下去,也停下汽车,看着谭小絮睫毛上已经结了一层冰霜,两边睫毛看起来亮晶晶的,跟红扑扑的脸蛋形成鲜明对比。
高毅松问: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没,没什么事。”
“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
“这事真不适合跟你说,是我自己的事。”
言外之意是真的有事发生。
而且跟工作无关。
自高毅松认识谭小絮以来,她一直是直爽洒脱、不服就干的性子,从来不像现在这样慌里慌张的。
高毅松干脆打开车门下了车。
没成想,刚下车,谭小絮又抖了马缰绳,赶着马车走了。
高毅松又好气又想笑。
跺了下脚,只好又回到吉普车上,这次直接开到场长办公室门口,就在办公室门口等着。
过了没多久,谭小絮到场院里把马车停了,就背着铺盖卷来到场长办公室那。
场长办公室就在大马路旁边,是一排砖瓦房。
谭小絮远远看见高毅松站在门口等着,犹豫了一下似的,而后大步走过来。
碰了面,也不说话,掏了钥匙默默打开办公室的门。
屋里因为生了炉子,不是很冷,谭小絮放下铺盖卷后,先捅开炉子,把已经冻僵的手放在炉子上烤。
虽然穿着狼皮大衣、带着狍皮帽子,但大清早零下好几度赶了马车过来,身上还是被冻透了。
高毅松见她冷的瑟瑟发抖,心疼道:
“一大早太阳还没出来就赶马车出门,为什么不开车?”
谭小絮直摇头,哆嗦着说:
“还是赶马车好!”
睫毛上的冰霜开始融化,谭小絮抬手在眼睛上擦了擦,擦的两只眼睛湿漉漉的。
高毅松搬了个椅子在炉子旁,让谭小絮坐下烤火。
谭小絮没有客气,一屁股坐了上去,两腿分开,把炉子围在中间,两只手在炉子上方摊开来烤。
高毅松就站在旁边,半靠半坐在办公桌上:
“发生什么事,跟我说吧,有什么不能说的?”
“这件事,”谭小絮有些难以启齿,“不知道怎么跟你开口。”
“到底是什么不能跟我开口的?”
似乎纠结了很久似的,谭小絮终于下定了决心:
“我听说了一个很恐怖的事。”
“什么事?”
谭小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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