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不住夸赞,“换过手的包子就是好吃,香喷儿的!”
福生从空白的信封中取出信,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便落回。
“好消息?”王洁见状笑道。
“天大的好消息。”福生长出一大口气,双手握拳。
“谁写的信?”大春儿拿起信,发现只有一个字,“妥?什么妥,妥什么?我是不是瞎了?这个字是念妥吧?这算什么天大的好消息?!”
福生拿过信,手上亮起灵力光芒,将信和信封一起点燃。
“福生,咱俩是不是亲兄弟?你把事情告诉我会怎样?为啥什么都要瞒着我?难道每次都是为了给我一个惊喜?”大春儿皱起两个铁疙瘩。
王洁笑出了声,笑道:“你才发现你傻,还不算无可救药。”
“王结巴,你好好说话,老子现在能打你十个!”大春儿将手中的包子塞进嘴中。
王洁上下打量了大春儿一眼,不屑笑道:“来打。”
“约孙克今晚见面。”福生轻声说道。
“大傻春儿。”王洁点点头。
“王结巴,你真以为我不敢动手打女人?”大春儿气势汹汹地向前走了一步。
王洁向前走去,越走越近,嘴角笑意越来越浓。
大春儿见状王洁几乎快贴了上来,赶忙后退,直至被压制到向屋内跑去,嚷道:“好男不跟女斗,公鸡不跟母鸡斗!”
“你找死!”王洁大怒。
是夜,福生和孙克在石室相见。
孙克见福生仍是一副担心的样子,问道:“不是回信了么,还有事?”
福生抬起头看向孙克,说道:“我担心你和王洁的安危,我这边一旦起事,无论成败,你和王洁都会受到波及。”
孙克罕见地笑了笑,说道:“应该问题不大,朝廷如果就这点肚量,我早就回宗了。”
“这不是朝廷的事儿,”福生看向孙克,“你要不还是回宗好了,带着王洁一起。”
“不走还好,我若一走,必定会牵连玄极宗。在国战中见识了山上人的能力后,朝廷对山上宗派已经有了些想法,现在两者正处于一个微妙阶段,我不能让玄极宗当典型。”孙克说道。
福生闻言皱起眉头,除去宗派这一层,孙克和王洁确实不好脱身,就算现在动身,估计也不好出京城了。
“每个人有自己的命运,你做自己的事就行了。简单来讲,尽人事,听天命。”孙克说道。
“信这个能说服自己?”福生挠了挠脑袋。
“做能做的罢了,无可奈何的终究是徒劳。”孙克端起茶押了一口。
“你越来越冷静了。”福生打量着孙克,好像这个人心里没有值得动摇感情的事儿。
“你第一天认识我?”孙克看向福生。
“入了官场,少不了喝酒吧?这瓶酒是玄极宗小厨房的,喝喝看,看还是以前的味道吗?”福生从乾坤物中取出一壶酒放到桌上。
“戒了,现在喝茶。”孙克喝完茶,又倒了一杯。
福生闻言手上动作一顿,收起一个酒杯,不知道孙克为何戒酒,问道:“值得?”
“你觉得值就是值了。”孙克说道。
“官打算做到什么时候?”福生给自己倒上一杯,抿了一口。
“快了,蝇营狗苟,人面兽心,属实可笑。”孙克轻声说道。
“说得我想试试了。”福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重阳将近,皇城内的高台已成,以圆形搭建,从大到小逐级而上,锦布绸缎装饰周边,十阶高台分玉桌和金带装饰,高台上下错落有致,装饰豪华,高台前方竖有一面金色龙旗,红毯一路从皇城们铺至高台,最惹眼的莫过于满城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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