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危机感的唐明皇,他也更输不起,所以大军倾巢而出,命大将艾布率十几万人跋山涉水而来。
唐军这边的安西都护府,高丽名将高仙芝手下只有三万来人,他之前已经成功地进行了两次西征。第一次西征是进入葱岭和大雪山,收拾了大小勃律,打通了丝路的南线;第二次西征在于震慑天山以南、塔里木盆地以北的丝路中线诸小国,被选为目标的正是当时的石国——塔什,因为天方教帝国的崛起,塔什这根墙头草时不时要歪向大食。这次胜利让石国的王子跑去抱了大食的大腿,两个强大的帝国不可避免地要发生碰撞了。高仙芝主动发起第三次西征,从丝路北线进攻怛罗斯,以期全面控制西域的三条丝路。
可惜好运总是‘可一可再不可三’,事先一点情报工作都没做的高仙芝,掳了袖子攻向‘仅几百人’的怛罗斯,结局自然不会太好。
即便如此,名将就是名将,当时四万大食人驻防的怛罗斯险些失守,若不是大食援军火急火燎地赶到战场,从背后发起突袭,唐军征用的一小撮突厥人又阵前倒戈,高仙芝恐怕不一定会输得这么惨——唐军一万被杀,一万被俘,大唐在整个西域的兵力仅剩几千。当然大食也好不到哪去,一样损失惨重,无力东进。
吐蕃趁乱下了高原想捡漏,一年时间迅速恢复过来的唐军在封常清的带领下,把他们虐成狗,伤筋动骨后,安静了近百年。
大食由此战一度确立了在天山和葱岭以西的霸权,尽管没能力继续东侵,但开启了西域天方教传播的进程。造纸术也随着唐军的俘虏传到中亚、中东和欧洲,《经行记》的作者杜环,就是以俘虏身份,周游大食一圈,著书立作。
这场东西方的决定性战役还有个最直接后果——安史之乱。唐玄宗把长安附近的守军调往西域应付吐蕃,给了安禄山一个绝好的反叛机会。
更为讽刺的是,两国国君后来一样听信谗言,分别把高仙芝和艾布都杀了,于是大唐陷入藩镇割据的撕逼状态,大食忙于平叛功臣被杀而引起的大规模内乱。
其后定朝也在怛罗斯有一战,定穆宗的孙子烈宗吸取了脏唐的教训,把最骁勇善战不好管的游牧民族全扔去西域,如同让安禄山代替高仙芝,以他们血液中的不安分因子,自然非常愿意一路打到报达去看看两河流域。领军大将是契丹人石塔延谷,他尊重民俗,施仁政,轻赋税,非常有耐心地花数年时间收集情报,再次聚拢西域人心,完成了爱敛财的高仙芝做不到之事。并且,天方教为了开源而针对异教徒征重税,在各国受到极大反对,信众锐减,在汉传佛教的帮助下,石塔延谷剿灭不少天方教官员和将领,大食对西域的控制力渐渐消弱,西域慢慢重归万里佛国的怀抱。
当时还没立国、也不在定朝版图内的月即别占据了河中地区,借道给大食,让其主动挑衅石塔延谷,再战怛罗斯。大食之所以选这儿,正是觉得依靠‘受胡达庇护的圣地’,东方势力从没能接近大食地盘一步,上一次真主让天方教徒赢了如此重要的一仗,这次也不会例外。
事情果然如了大食人的愿,石塔延谷被俘自尽,手下一万多人淹死于河里。一直被定朝死死压制的月即别人发现定军并非不可战胜,同时大食实力也受损很大,开始了自立为国的历程,也从此对天方教的态度不似其他西域之国那般反感,对怛罗斯的迷信,更是让他们选择以此处为国都。
第一次怛罗斯之战让唐朝疆域一下缩水许多,第二次怛罗斯之战让定朝西扩止步,而月即别作为大食与中华的缓冲地带,徘徊于佛教与天方教之间,也影响了阿拉木图、碎叶、宁远等地,产生一小批天方教徒。
现在,怛罗斯这个‘自古华山一条道’的地儿,完全不是蒙兀人主场。作为国都,有不下八万精兵保护,加上城内可以作战的补充军力,保守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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