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话间,带领众人来到一家客栈,智远大师看了两名弟子伤势,一位断了条腿,另一位受了较重内伤,所幸无性命危险。众人问:“万家那两个**贼,子寂师父可曾见到?”
子寂道:“诸位的是那三位施主吧?最近一次交手时,这三位赶来帮了大忙,不然,恐怕我少林弟子折损更重。”智远大师道:“对方竟如此厉害?”陈思逸道:“这些人武艺如此高强,在江湖上绝非无名之辈,智仁大师定然认识他们。”子寂道:“方丈师伯只认识其中一人,称他作舒施主,却不知其他人是何方神圣,从其口音推断,或来自旧辽,或来自女真。”
陈思逸皱眉道:“舒施主,莫非是舒遥亭?”陆方南等人惊道:“舒遥亭?苏焕东?他没死?”陈思逸道:“他诈死逃过一劫。”众人道:“竟有此事?”洛维嘉道:“那藏宝图也可能在他身上!”陆方南道:“照啊,好个舒遥亭,竟然瞒过了我江淮英豪的眼睛。”查祥在一旁笑道:“哼哼,你陆帮主向来两眼向天,瞒过你的事,还少么?”陆方南白了他一眼,心想,莫非他抓了我什么把柄?且不惹他。蔡先生道:“智远大师,舒遥亭与少林寺有何瓜葛?竟令智仁大师如此上心?”话外之意是问:你少林寺是不是也在打藏宝图主意?智远大师道:“寺中之事,老衲从不过问,因此知之甚少。”洛维嘉道:“不必多,追上一问便知!”
陈思逸沉吟道:“万冲所的仇人,想必就是这舒遥亭了,他二人有什么仇?以至于万冲要杀他全家?这伙人且战且走,貌似故意在吸引智仁大师、万氏兄弟追赶,莫非有什么阴谋诡计?”智远大师道:“若果真如此,那方丈师兄岂不是十分危险?事不宜迟,老衲须得尽快赶去,助他一臂之力!”陈思逸继续略有所思道:“还有,他那些同伴千里迢迢来中原做什么?”陆方南接口道:“莫非也是为了藏宝图?”陈思逸和智远大师看了他一眼,陆方南道:“怎么?难道在下错了么?据这宝藏富可敌国,他们闻风而来也在情理之中。”
陈思逸也不理他,向智远大师道:“大师稍安勿躁,前方必有恶战,若咱们以疲惫之躯贸然赶去,纵然及时到达,也是强弩之末,无济于事。依在下看,不若在此歇息个把时辰。智仁大师有万氏兄弟和柳公子相助,一时定无大碍。”智远大师道:“万氏兄弟亦是我少林寺对头,万一他二人落井下石……”陈思逸道:“他二人只为报仇,并非有意与贵寺作对,这兄弟两个虽行为不羁,可并非奸恶之辈,定然不会与对方联手对付智仁大师,更何况那舒遥亭还是万冲不共戴天的仇人?”陆方南自言自语道:“哼,这两个**贼若非奸恶之人,那天底下就没有奸恶之人了。”陈思逸又看了他一眼,他便住了嘴,智远大师道:“如此就依陈施主所言,歇息片刻。”
于是,众人就在这客栈寻了几个房间凑合着住下。陆方南、洛维嘉等人听前方会有恶战,均有所犹豫,几个人商议了许久,最后陆方南道:“有少林寺和陈思逸在前顶着,咱们怕什么?这宝藏可是富可敌国,不值得咱们闯一闯这闯龙潭虎**么?”众人被他得动火,均表赞成。
四更刚到,众人起来,匆匆用过早饭,留下子寂及两名伤者,继续沿河疾行。行不到一个时辰,来到汜水,又见一名受了轻伤的僧人在城门口接着,一问,智仁大师已随敌向北进了山,智远大师稍稍放心,众人又休整一会儿,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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