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几位兄弟辛苦,银子便拿着吧。”
秦光远给的坚决,那些军士才拿了过来。
但在拿过银子后,对秦光远的身份却是有些怀疑起来了,道:“传闻说,新城侯掌管神机营,神机营转使火器,在靖难之中时便所向披靡,而新城侯也是长佩戴着天子剑以及火铳,今日怎不见新城侯的火铳了!”
那兴明实业的掌柜是以东家令牌辨别秦光远身份的。
这个军士自是不能只凭掌柜的一句话便肯定了秦光远的身份。
有疑问那也是正常的。
秦光远扯起一道笑容,道:“怎么,还怀疑本侯的身份了,本侯今日没带着火铳,不过本侯这佩剑,倒是实实在在的天子剑,要不你来瞧瞧?再说了,本侯若是真有歹心的话,你这城门大开着,本侯想做的事情早就已经能做了!”
说着,秦光远便拿出天子剑,道:“这便就是天子剑了,你确认一下?”
那军士不过只是一个小兵罢了,怎能认出天子剑。
秦光远的佩剑拔出来后,那群兵丁立即跪地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些兵丁虽说不认识天子剑。
却也是知晓见剑如见皇帝的道理。
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下了一跳,秦光远收了剑,笑嘻嘻的道:“各位兄弟谨慎些自是好的,行了,本侯便走了,下次有缘再会吧!”
说着,秦光远等人便牵马离开门洞。
从门洞出来后,便跨上了马背,冲着那掌柜的道:“行了,辛掌柜回去吧!”
秦光远话音才落,朱棣便挥动马鞭超前奔跑而去。
秦光远只能紧随其后而去。
在合成城门的那一刻,另一军士问道:“那真是天子剑?”
怀疑秦光远身份的那军士却是回道:“我哪能认识,我也只是听说新城侯佩戴天子剑和火铳,新城侯今日若是说他连天子剑都没带着,那我也得放他出城的。
毕竟有那兴明实业的掌柜在。
若是出了事情,我等只不过是受一顿军棍罢了,但若是得罪了新城侯,那往后我们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再说了,新城侯也是出城,又不是进城,能有多大问题!”
从苏州出来,朱棣骑马走了几个时辰之后才做了一番歇息。
才不过刚喘匀呼吸,朱棣便又上了马!
朱棣虽说已是不惑之年的人了,但体力却是不知晓比秦光远强上多少。
好像永远不知晓疲乏似的。
看了朱棣这个样子,秦光远更是觉着皇帝绝对是个高危职业。
把自己累死累活的不说,还时不时的被人骂!
沿着原路返回,大概又用了两三日的时间便赶回了京师。
朱棣次行,往返一同用了六日的时间。
这六日时间若是对那些整日不上朝的皇帝来说不过就是一眨眼罢了。
对于朱棣这样勤政的皇帝来说可就是无比漫长了。
每日早朝,所有的文武大臣赶到奉天殿得来的却是一句今日早朝免了。
时间久了,那些大臣们自是要怀疑的。
朱棣这番离京之所以没做具体的安排,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考验朱高炽的。
其实,人生之中总是有许多无奈的。
朱高炽不做太子吧,他身为长子,若是不能被立为太子,那往后的日子肯定是会不好过的。
可现在当了太子,却还得面临朱棣无休止的考验。
若是一不小心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那等待他的绝对是万劫不复。
一个太子做到十几,二十年的时间,那绝对是一个极大的折磨。
像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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