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诗一齐來了,
越歌诗笑盈盈的,道,“其实从一开始,灵烟大哥和我就知道水镜先生和水镜夫人有诸多苦衷了,”
凌尺素迎道,“歌诗,不妨详细说一说,我有很多地方弄不懂,”
越歌诗道,“首先,这次水镜先生带回來一个好消息,推翻了我们之前的推断,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題,”
凌尺素惑道,“是一个怎样严重的问題,”
越歌诗笑道,“直到今天为止,我和灵烟大哥以及水镜先生都被误导了,这问題不够严重么,”
凌尺素心知越歌诗有意缓和气氛,而且确实也被越歌诗缓和了心绪,微微摇了摇头,嘴角抿起,即又望着剑灵烟,想听听剑灵烟有什么看法,
剑灵烟和越歌诗走近,四人便一起往前继续漫步,
剑灵烟道,“现在知道洛前辈沒有嫌疑,却最让人不得不多想,”
凌尺素道,“为何,”
剑灵烟解释道,“名嫣留下那封信,让我误以为幕后之人是洛前辈,排除了栽赃陷害这个可能,那就只剩下故意误导,如此精心的布局,名嫣必能算到我们被误导之后下一步会是让水镜先生去找洛前辈,”
“如此一來,答案呼之欲出,”剑灵烟着重道,“她这个局,就是要让水镜先生和洛前辈见面,”
越歌诗笑道,“玄机也在这里面,”
凌尺素道,“玄机,”
剑灵烟和越歌诗闻言双双一难,
越歌诗却很快又笑道,“注意,不是百媚璇玑,是嫣姐姐的动机啦,”
剑灵烟接道,“这其中或牵扯着许多伤心旧事,不能鲁莽,另外,方才我听到尺素的建议,我认为不妥,”
凌尺素不解,“这又为何,”
剑灵烟道,“白衣曾经见过水镜先生,恐怕也早已起疑心了,水镜先生若离开,无疑是告诉白衣所有疑点都在水镜先生身上,”
四人察觉有人走近,回头一看,却是千云罗,
千云罗走近道,“我赞成灵烟的说法,当初圆缺诳走白衣,白衣因为紧张安适才一时上当,现在该清醒了,那么圆缺诳人的动机,白衣也一定会有所想法,回來若不见圆缺,便会更笃定他的某些不该有的猜测,”
剑灵烟四人看到千云罗在此时出现,心知她有话要说,都静静等待,
千云罗凝眉酝酿,果然说道,“其实第一个人是圆缺,”
凌尺素乍闻之下,失声道,“怎么会,”
千云罗微微摇了摇头,回道,“因为那个时候的圆缺对安适是有恨的,他跟安适说了一些严重的话,安适不得不听,
“但圆缺除了恨,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多海,”
“多海,”
“是,多海,”千云罗肯定,又道,“圆缺与其说是威胁安适,不如说是跟安适打了一个赌,,圆缺知道最后必输无疑,因为安适暂时的离开,不过是担心白衣安危一时乱了阵脚,安适冷静下來后便会回來,”
“圆缺也不可能真的会怎样,可安适还是离开了,因为以上缘故,圆缺才判断错误,以为还有幕后黑手,”千云罗继续道,“我知道圆缺回來后为什么一直不说坏消息,我全都知道,圆缺沒有想到这前前后后原來只是他做了一件难以挽回的事,圆缺不是个不敢坦诚的人,我知道他担心什么,”
剑灵烟道,“夫人,那你觉得名嫣为何还是选择离开,”
千云罗想起那日洛白衣不相信名嫣会离开的情态,想起也是为此才跟着肯定名嫣不会离开,想起她推断名嫣会去白可人墓地,忽然一震,苦楚道,“那日我说安适可能是因为多海而离开,推断安适会回到白可人墓地,之后白衣真的就在那里遇见安适,我就该想到安适已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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