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张符纸救了他的命,在鬼手抓到他时,这张符纸及时地击退了鬼手。
他的头脑忽然变得极其清醒,再一次摸了摸怀中的符纸,忽然盘膝坐在当地,不再东张西望。
别墅内的一间密室里。
“我靠!你敢和老子抢装备?”
霍遥赤着上身坐在电脑边打游戏。
他随便穿着件花花绿绿的沙滩裤,头发乱七八糟,脸上的饰物都不知道哪儿去儿,这让他看起来倒是清秀了不少。
他旁边的大屏幕上,监控显示着别墅内各个位置的情况,偌大的屋子里乱糟糟的,红色的羊毛地毯上躺着一个半裸的女人,一动不动,生死不知。
“我靠,又特么死了!”霍遥使劲地敲打几下键盘,把鼠标一摔,站起来伸个懒腰,去看监控。
“哟嗬,有意思啊?这破警察倒还清醒了?难道说他也是个修道人?最近怎么修道人这么多,就像大白菜似的?”
霍遥一边咕哝着,一边凑到屏幕前仔细地观看。
“啊呸!道爷我还以为你有几分道行呢,结果就是靠着一张破符纸,嘿嘿,在我的无极幻阵里,那张破符纸也抵挡不了多长时间,到时候看你怎么死?!”
说着他伸个懒腰,拿起一筒饮料仰起脖子灌了几口,又回到电脑前玩游戏,一边玩游戏,他一边低声骂着:“他玛的,道爷我以前就最讨厌条子(即警察)了,现在钻到这个鬼都不拉屎的地方来,还有条子追来,道爷我倒要看看你死得有多惨!哎哟我.操,血快掉光了!”
他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屏幕,把全幅心神都放到游戏当中去,再也不理会盘膝静坐的黄山,在他心里,黄山这样的小警察,甚至连他游戏里的一个小角色都不如。
黄山正挣扎在幻境里不能自拨。
过往的人生中所遇到的人和事纷至沓来,在他的大脑里走马灯一般地循环上映。
母亲临终时的微笑,父亲孤苦的背影,善良柔弱的妻子,年少不慎落水时小伙伴朝他伸来的小手,战友临终时不甘地张大的眼睛,案件被害人鲜血淋漓的尸体,杀人嫌疑犯恶狠狠地威胁......
还有冬日里砸碎了窗玻璃的石子,夏天被扔在院子里的腐烂的动物尸体......
爱与恨,情与仇,所有的一切如潮水般涌来,在他的眼前簇拥着,晃动着,一拥而上,挤进了他的大脑,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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