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他一眼,不爱和他斤斤计较,走在钟梅芳的身后继续保持沉默。
钟梅芳这时从她的办公桌上取了一串钥匙,吩咐来围观的同事去工作,回头便叫我跟她出去。
尽管被考上了手铐,但我不相信钟梅芳能拿自己怎么样,所幸照她说的去做,看看她究竟想干什么,好找机会回老岭村。
就这样一边盘算着如何应对,我一边跟着钟梅芳,来到了距离重案组不远的一间办公室。
门牌上标的是办公室,其实里面空荡的很,只有一把四角的木制靠椅,放在了室内的中央地方,给人的感觉像是那些影视作品中,坏人来绑架人质的场所。
同我和钟梅芳一起进来的还有刘宏,他像是屁虫似的,寸步不离钟梅芳,对于他刚刚在办公室的那句玩笑,他的形象早已在我的眼中发生改变,十分的厌恶。
钟梅芳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板着张脸,右手指向那边的椅子,用含有命令的口气对我说:“审讯即将开始,你!给我坐到上面去,我问你什么,你必须如实回答。”
我提了口气又咽下,老实地走到了椅子旁边,扫眼周围没什么异常才转过身坐下来。
另一边,钟梅芳看我坐好后,先是给我两个选择,说:“毛一开,你有两条路可以选。第一条是即可马上答应协助我们调查北野重吾;第二条是接受严酷的询问,留在这间屋子,直到洗清你破坏现场的罪行为止。”
我不得不发话回应:“我没说不帮你,我只是想好好的尽孝,安葬我的母亲,这有什么错?况且那个北野重吾又不会真的消失,你着什么急?等我两天不行吗?”
钟梅芳的态度很坚决,多一句话没跟我说就吩咐刘宏出去叫人过来,准备展开对我的审问。
五分钟不到,刘宏便带着四个体型壮硕的男警察走了近来,他们还搬来一张看上去很沉的办公桌和两把普通的塑料椅子。
接着,四个警察将桌子摆到了正对着我约两米的位置,两把椅子分别递给了钟梅芳和刘宏,等钟梅芳和刘宏接手坐过来后,他们四个就整齐地背手站到了我的身后。
我直到现在仍然一头雾水,不知道钟梅芳想要怎样,只见她这会儿竟然从抽屉里掏出一本故事书,翻开第一页开始滔滔不绝的跟我讲故事。
每个故事都像是长篇的废话,我开始会觉得无聊,时不时还会问钟梅芳讲什么故事,让她停下来别讲了。
结果,钟梅芳故意当做没听见我的话,全神贯注的念着故事书上面的故事。
真正恶心的地方来了,无聊之际,我扭动下脖子想看看别地方,没成想站在我身后的那四个警察同时封锁了我的行动,不仅强行用双手夹着我的脑袋不让转动,还摁住了我的双手双脚。
一时间,我除了去看钟梅芳那边听她的故事以外,什么也做不了,哪怕是闭上眼睛睡个觉,那四个警察也会通过打脸、打手的方式阻止我。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向后推移,过去了将近三个半小时,我算是领略到无聊极致的痛苦。
当然,不单是钟梅芳一个人读,等她读累了便会换刘宏来读,俩人轮番的交替读着一个又一个故事。
其实最让我佩服的不是他们念的故事,而是那四个不让我动的警察,因为他们也一直没动,拼耐力确实很难又能跟他们四个匹敌的。
钟梅芳亮出的方法实在够损,我承认自己是个没有耐性的急性子,加上昨晚守夜没怎么睡过觉,自己受不起如此的煎熬,只好投降认输,答应协助警方尽早捉拿北野重吾。
计谋得逞的钟梅芳这才恢复我的自由,令四个警察松开我,并给我解开了手铐。
我感受了一会儿重回的自由,便去找钟梅芳,跟她商量能否准许自己给家里打个电话,免得郁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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