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统!”
贾仁禄心道:“真是少见多怪,我们那个时代,一到夏天,在家里男的哪个不是打着光背,就穿着一条裤衩。就算是在大庭广众之中,也有女子衣衫单薄,搔首弄姿,引得群狼口水乱滴。我这样你就叫成何体统,那你要到我们那时代地铁里去走上一圈,还不昏死过去!”想到此接过衣衫,迅速穿好,道:“这祸是我闯下了,我负责帮你摆平便是。”
刘泽道:“这山中可是新来了一两千人马,你一个人如何能敌得过?”
贾仁禄闻言头皮发麻,但闻言能面不改色,硬充好汉道:“老人家放心,这次我一定好好的同那个大王说说因缘……”
刘泽闻言之后只觉天旋地转,不辩东西,叫道:“还说因缘!”说完便双眼一黑,砰然倒地。
贾仁禄如此说因缘殴跑了山大王,在小山村中一时传遍,众村民十分的感激,纷纷高举木棍、锄头、铁锹等兵器,聚在刘泽家门口,欲暴打贾仁禄一顿,仍出村去,以答谢他的救命之恩。
刘泽见他家黑压压的聚了两三百人,个个愤怒异常,口口声声喊着要杀死贾仁禄,吓得面如土色,躲在里屋瑟瑟发抖,不敢再出来了。
贾仁禄微微一笑,不紧不慢的走到门口,双腿微分,不丁不八的站在那里,抱着膀子,冷笑道:“这回倒来的挺齐。”
村民之中为首的一四十来岁中年汉子,道:“你就是那个得罪大王的歹人?”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对的,那个什么狗屁山大王就是被我打跑的”
众村民闻言吃了一惊,虽然口里大呼小叫,手中兵器胡乱比划,却是没有一个人敢抢先上前。
贾仁禄伸手入袖,掏摸半晌,似在找寻什么物事。众村民见他神秘兮兮,不知在掏着什么,唯恐他是在掏什么神兵利器,下意识的各自向后退了一步。
贾仁禄掏了半天,大呼一声:“找到了!”说完从袖中取出小树枝一束,约有二三十枝,用绳子捆成一捆,举在众人面前,面有德色。
众村民皆不解其意,不由面面相觑,抓耳挠腮。贾仁禄从中抽出了一枝细树枝,在那为首的中年汉子面前晃了晃,说道:“能折得断么?”
那树枝十分的细幼,稍一使力便能折断。要搁在平时,那中年汉子早就笑得前仰后合,而事到如今,他却怎么也笑不出来,面色凝重,虽莫明其妙,却还是答道:“能!”
贾仁禄微微一笑,那树枝掷了过去,道:“折来看看。”
那中年汉子伸手接过,双手一拗,那树枝便断为两截。贾仁禄笑道:“好功夫。”此言一出便有不少村民口吐鲜血,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贾仁禄微微一笑,将那捆树枝递了上前,道:“再试试这个。”
那中年汉子伸手接过,运劲一拗,那捆树枝却纹丝不动。那中年汉子不禁老脸一红,使出吃奶的力气又拗了一下,那捆树枝仍是不给他面子,不肯折断。
贾仁禄笑道:“怎么样,好折断么?”
那中年汉子瞪了那捆树枝半晌,怒道:“现在我肚子饿了,等我吃饱饭来便成!”
贾仁禄肚子本就唧里咕噜的乱叫,闻言总算是遇到知音了,为了表达他激动的心情,他便噗得一声鲜血,砰然倒地。过了半晌,他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道:“就算这二十支你能折断,那二百枝呢?二千枝呢?”
那中年汉子一脸迷茫,摇了摇头,道:“不能,二千枝那就老粗的一捆,握都握不住,如何能折得断?”
贾仁禄冷笑道:“知道就好。”
那中年汉子怒道:“现在是你得罪了大王,我们打算将你同玉秀一起绑了献给大王,让他们发落,以保我们一村平安。谁有空在这里折什么树枝啊!”
贾仁禄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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