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归服,那就好办了。他们都是墙头草,谁的势力大了,就会靠向谁,这个孟获本部落之中有多少人?”
祝融道:“具体数字我也不太清楚,大约有两万余人吧。”
贾仁禄大吃一惊,道:“又是十比一!tmd,怎么老是让老子打这种战啊!”
祝融笑道:“老天知道你本事大嘛。你用了两千人就拿下了江州,还有什么事你办不成的?”
贾仁禄苦笑,道:“你少拍马屁,老子现在一见一两千兵就头痛!”顿了顿,又道:“这次我看孟获这老小子好象就带了五千来人,这也太托大了吧。”
祝融道:“我们已败了两次,他有些掉以轻心了。”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就怕他不掉以轻心。”
祝融急忙问道:“有主意了?”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还没有,不过现在形势倒也不是太糟,可以好好的利用利用。”
祝融大失所望,嗔道:“爹爹因此大病不起,妈妈又到中原找你去了。我心急如焚,没空听你闲扯,你若再偷懒不用功出主意,我便将你拉去喂老蛇!”
贾仁禄闻言一怔,道:“你妈妈去找我去了?我怎么没遇到啊?”
祝融呵呵一笑,从袖中取了一方绢书来,递上前去,问道:“你可还认得这个?”
贾仁禄接过一看,大吃一惊,竟是那日在江州之时收到的神秘邀请信,怒道:“这信便是烧成灰,老子也认得!就是因为这信,老子才受了尽无穷的苦难,跑到这鬼……”说到此见祝融面现怒容,忙改口道:“……好地方来的。”
祝融白了他一眼,道:“这封信就是妈妈写的,信上说的大事,也就是这件事。我就是看了这封信才认定你是贾军师的,呵呵。”
贾仁禄道:“这有什么不好明说的,还要鬼鬼祟祟的约老子在城西五里亭,害得老子出门的时候无故挨了一闷棍,逃路的时候险些掉崖摔死。”
祝融面有愧色,道:“妈妈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提起我的事,这才请你去一个没人的地方详加说明。”
贾仁禄叹道:“当初在江州同你母亲失之交臂,没想到却阴差阳错的跑到了南中来了,遇上了你,可见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祝融白了他一眼,道:“我看也没什么用,都这么久了,一个主意也没想出来。”
贾仁禄一脸郁闷道:“当我的脑壳是电脑啊,就算是电脑也有当机的时候。老子最近遇到了太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不兴老子重启一下啊。”
祝融显然无法接受这跨跃千余年的知识,闻言一怔,喃喃自语:“电脑,那是什么?”隔了半晌,见贾仁禄仍在低头沉思,显是仍未有主意,心中有气,正欲发怒,却见秋桐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道:“小姐,不好了,老爷快不行了,老爷让小姐赶紧过去一趟……”
祝融闻言心痛如绞,大颗大颗泪珠扑簌簌地滴了下来,全身颤抖,拉着贾仁禄的大手,提气便奔。贾仁禄正沉思间,忽地被一股大力一拽,踉跄向外而行,不禁啊地大叫一声,回过神来,道:“出啥事了,火上房了?”
祝融嗔道:“快点想主意,不然我拿你去喂老蛇!”
贾仁禄摇头苦笑,凝神沉思,心念急转。
过不多时,祝融带着他来到一间大屋之中,奔到病榻之前,只见一位五十余岁的老者,双鬓如霜,横卧榻上,手捂着嘴,不住的咳嗽。祝融一见那老者,悲从中来,抽抽噎噎地哭个不停。
那老者道:“乖,别哭!爹爹去后,你要好好照料自己……”
祝融泣道:“爹爹,你不会死的,你不会有事的。我一定给你找最好的大夫来,医好你的病,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那老者有气无力,道:“你虽年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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