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声又起,一彪军马追将上来,祝融于马上大声叫道:“孟获休走!”
孟获飞身上马,回头喝道:“我弟弟呢?”
祝融叱道:“已给我一刀杀了!”
孟获瞪了她一眼,怒道:“今日承蒙姑娘盛情款待,日后我一定加倍报答。”
祝融冷笑道:“你要能走得出去,再说不迟。”
孟获不再理她,打马便奔。祝融冲杀一阵,这八九十人的孟获残兵如何能抵敌得住,霎时便被杀得七零八落,哭爹叫娘,生擒活捉者甚众。
孟获一气奔出了十来里,回顾左右已无一人,身后喊杀之声越来越近,眼见前方是一岔路口,左首是条大路,直通堂琅,右首是条小道依山而行,崎岖难行,却直通泸江。心道:“大路虽通泸江,却远了近百里,小路近上不少,当走小路。只要一过泸江,便是我是地盘,我一定重整兵马,前来报仇,好好出出胸中这口恶气!”一想到此,便拨转马头,向右而行。
行不多时,忽地坐下白马一声悲鸣,前蹄一软,跪将下去。孟获猝不及防,滚下马来。边上窜出十来条大汉,二话不说,摁手按脚,绳捆索绑,不片时便将他绑了个四马倒穿蹄,好似粽子一般。
便在这时丝竹之声响起,林中转出一个马脸丑男来,兽皮缠身,头上插着鸟毛三根,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军师不想当了,想改行当山顶洞人的贾福贾仁禄。孟获一见贾仁禄,怒火中烧,运劲挣扎,但绳索绑得甚紧,他又如何能挣得开。
贾仁禄走上前来,贼笑兮兮,道:“呵呵,孟获,别来无恙?”
孟获怒道:“tmd,我一时不查中了你的诡计,你要杀便杀,我是堂堂七尺男儿,不受小人戏弄!”
贾仁禄道:“今番老子以二千之众破了你的五千大军,并将你生擒,你可心服?”
孟获道:“山僻路狭,误遭你手,如何肯服。”
便在这时祝融奔上前来,飞身下马,抬脚便踹。疼得孟获直冽嘴,却也没有哼上一声。
贾仁禄道:“既然你不服,我便将你放回去,你可还敢再战?”
祝融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嗔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贾仁禄道:“我打算放了他。”
祝融道:“不行,我们好不容易才抓到他,便该将他拖到父亲灵前剥皮剜心,以祭亡灵,怎么能将他放了。”
贾仁禄道:“你杀了孟获,他的族人便要为他报仇,兵连祸结,何日方休?冤家宜解不宜结,不如放了他,让他改过自新。”
祝融道:“你们汉人这套在这里可行不通,这人不能放。”
孟获道:“用不着你假惺惺的做好人,趁早给爷爷我个痛快的。”
祝融又踹了他一脚,冷冷地道:“我哪能让你这么容易便死。”
贾仁禄道:“孟获,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若我放了你,你打算怎样?”
孟获道:“我一定再整兵马,以你一决雌雄!”
祝融目视贾仁禄,道:“你听听这种人能放他回去么。”
贾仁禄道:“他好歹也放过你爹爹,他既讲情面,咱也不能做得太绝,你说是不是?”
祝融沉吟半晌,点了点头,道:“好吧,看在你放过我爹爹的份上,饶了你的狗命,下次撞上了定斩不饶!”说完右手一挥,手下兵士抢上前来,解开孟获身上的束缚,祝融回头对身后军士道:“将孟优也给放了。”身后军士应是,过不多时孟优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一见孟获,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贾仁禄命人取了两匹马来,牵到孟获之前,道:“我放你回去,好好的整顿军马,若我下次还能抓到你,你便怎样?”
孟获道:“我只不过是一时大意,下次哪能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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