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已在此恭候多时了。”
孟获道:“正是,快些渡我过去。”说完回头一张,追兵渐近,不禁心下烦乱。
那青年一声呼哨,小舟朝着孟获划了过来,靠于岸上。孟获忙牵牛下舟,边走边道:“你们怎么知道我会来此,特地在此迎候?”
那青年道:“孟优先已到了三江城中,特差我们前来接应大王过江。”
孟获心有不忿,嘀咕道:“他倒跑得挺快。”
那青年一声呼哨,小舟便掉了个头,向对岸驶去。看看到了江心,那青年伸手一指对岸,道:“大王快看那是什么?”
孟获循指望去,前方空无别物,不由一怔。便在这时,边上窜出四条大汉,扑了上来,将他摁倒在甲板之上,绳捆索绑,霎时便又将他绑了个四马倒穿蹄。
孟获勃然大怒,喝道:“你们怎么也敢造反!”
那青年道:“我等屡次受军师活命大恩无以为报,今特擒你,以献军师!”
孟获道:“你等屡次不降,今又何苦反我?”
那青年道:“非是我等不愿降,只是我等家小俱在洞中,怕你加害,这才不敢投降。你五番被擒,却仍执迷不悟,妄兴大军与有神师相助的贾军师相抗,害得我等百姓跟着你受苦,我们恨不得食你之内寝你之皮,方解心头之恨!”
孟获闻言羞惭满面,无言以对,只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急然船舱内一人哈哈大笑,掀开帘子,走了出来,孟获遁声望去,却是李恢,不由恍然大悟,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不说话。
李恢低头看了看孟获,道:“昨日大王若依军师信中之言,讲和罢战,犹不失南北之局。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
孟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李恢微微一笑,道:“还有一件事情须当说以大王知晓。三江城与银坑洞都已被我们占了。如今大王根本已失,如何能与军师相斗,不如投降了吧。”
孟获闻言大吃一惊,道:“什么,这怎么可能!”
李恢道:“实话对你说了吧。前番大王攻三江时,城里根本就无人防守。若是当夜大王急取三江,我军便无所遁形。可大王却逗留不进,贻误了战机。军师令子龙、正方各领一军埋伏于三江左近。待大王领兵渡泸之后,这才从埋伏之处出来,一取三江,一取银坑,如今此二处皆已落入了我手。”
孟获闻言脸如死灰,叹道:“唉!”
李恢看了他一眼,微微冷笑,回头对艄公道:“驶往三江。”
艄公依言摇橹,小舟飞也似的往对岸驶去。
转过天来,孟获老巢银坑洞中,贾仁禄坐在孟获所坐的那张披着虎皮的王座之上,看了看坐边上甄宓,祝融,摸了摸座下披着的虎皮,又在甄宓和祝融的大腿上各捏了一记,弄得二女横眉立目,眉头大蹙,乐得个嘴歪歪,心道:“老子坐着虎皮大椅,边上坐着两位押寨夫人,这tmd才有点像山大王中嘛!”大手一挥,道:“带孟获!”
过不多时,孟获被两名大汉推了进来,贾仁禄挥了挥手,令二人退下,道:“孟大大,这次你还有什么话说?”
孟获羞惭满面,叹了口气,隔了半晌,道:“我无话可说,不过我心中还是不服。”
贾仁禄怒道:“老大你还有完没完啊!六擒了耶!你自认为无敌可破的大象阵,在老子无边佛法的感化下也已弃暗投明了。娘的,你怎么还不心服!”
甄宓笑道:“呵呵,这说明你的法力还不够。”
祝融瞪了孟获一眼,道:“这厮冥顽不灵,死不悔改。别和他浪费时间了,把去喂老蛇吧!”
孟获道:“这次是大象倒戈助你,我们不是大象的对手,非你之能。”
贾仁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老大,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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