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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戈停了下来……据他估计，他已经快到他们之前在二层的牢房下方了。
如果有什么陷阱，那就是在这里了。
好像有什么声音。他侧耳细听。
……
他悬在空中，缓缓转了个圈，把四周全部扫视一遍。好像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他冒险向前深入了几米……
没错，是有什么声音。
声音断断续续，时有时无。
谢……爱……可有？
什么意思？
这会不会是外星人故弄玄虚，想要勾他自投罗网？
吴戈紧张得额头冒汗，眼珠转来转去向四下打量。
他又冒险前进一步。
声音变得清晰了一些。
是英语？
“谢特！放我出去……操你！”
吴戈释然……原来刚才听到的是这个。
他看见了光网从拐角处望过去，里面的甬道壁上全部布设有光网。
在甬道一侧的墙壁上，有一个小窗口，吴戈听见的叫骂声，似乎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什么人？”
吴戈用英语高声问道。根据二层监控室里看到的情景，反正整个基地都是处于监视之下的，吴戈倒也不操心暴露自己。
叫骂声消失了。片刻之后，一个红头发的脑袋出现在窗口边。
红头发的脑袋张望了一番，然后重复了吴戈的问题。
“我先问的。”
吴戈说。
“我是地球人。”
红头发警惕地说。
“我也是。说点别的。”
吴戈不耐烦地说。
“我觉得你的口音不对，我不能信任你。”
红头发执拗地说。
“名字都不能说吗？”吴戈发火道。“哪怕你说个化名也行啊？”
“……那你先说。”
“乌有。”
吴戈很干脆地答道。
“本恩。”
红头发不甘示弱。
“很好，我们开了一个好头。那么……”
“等等。”红头发有些疑惑，“乌有？这不像地球上的名字。”
吴戈大怒。
“胡说！你以为地球上只有英国人吗，你没听说过中国吗，你不知道你现在就在中国境内吗……嗯？”
“我当然知道……就是说你们中国人跟外星人勾结起来了？”
“放屁，别胡说……勾结外星人的是美国人！”
吴戈厉声喝道。在师姐师妹那里受的气总算是宣泄出来了。
“这事儿我倒也听说过一些，不过……你能说几句中吗？”
红头发问。
“你懂吗？”
吴戈改用中说。
“懂一点。”
红头发也改用中说，不过显得有些生疏。
“那你是谁，你在这儿干什么？”
吴戈抢先说道。
“我也正打算问你这个问题。”
红头发说道。
吴戈磨磨牙。
“我可没工夫跟你磨牙。”他说道，“你看上去处境不妙。你要是不肯信任我，怎么指望我帮你？”
“我有什么处境不妙？”红头发说，“我现在好得很……”
“是吗？那刚才是谁在叫‘谢特，放我出去，操你’？”
红头发闷不吭声。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吴戈接着说，“你是不是修行者？”
红头发犹豫一下，答道：
“是的。”
“那好，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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