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去,这个时候,我能让你大哥和老四去吗?他俩是有工作单位的人,一旦有人说,他俩想拉拢腐蚀贫下中农的话,不得被批斗吗?别把他俩的工作给影响了。”
“他俩不去还有我二哥和五弟呢,怎么不让他俩去啊?”
“你二哥和二嫂整天的侍候我,你就不能让他歇歇啊?这么大的人了,过日子怎么还不明白迎来送往的门道啊!再说了,让你大哥和老四去,他俩是上班挣工薪的,能就拿二斤白糖、二斤糕点、二瓶散白酒就完事了吗?家家都挺不宽绰的,去了看看,意思到了就行了,到那就说你二哥太忙,没时间来°五弟年纪太小,去了让人觉得我们是在应付,不得不去看看这个舅舅,所以就你去是最合适的。”
“虽说你们都分家另过了,去看你大舅,你们各股都别拿东西了,你大哥和老四平时给我的零花钱,买这几样东西,我早就攒够了♀些东西就以你们哥五个的名义看看这个舅舅,再说我们也好几年没上你大舅家串门了。”
鲍广喜带着东西看大舅去了。
甥舅说了一会儿话,舅妈张罗要给外甥做饭了。
无巧不成书。
刚要做饭,柳生从大队回来了。
柳生进屋后,一眼看到坐在炕里的鲍广喜,柳生看了鲍广喜一眼后,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出了屋子。关上门后,声音不大不小地说道:“有这么个亲戚可是倒了霉了,还有脸来串门。”
一句话,把当舅舅和舅妈的臊得满脸通红。
鲍广喜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柳生走远了,鲍广喜起身就要回家。
当舅舅和舅妈的说什么也不让走,非要留多年不来的外甥吃顿饭,并且嘴里不停的说道:“这个瘪犊子,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赶在要做饭的时候回来了,这话说的太难听了,就这个德性能干好啥!也不好好搬块豆饼照照,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性。”
鲍广喜,不顾舅舅、舅妈的挽留,回家了。
母亲柳氏问道:“老三啊!你大舅的病没事吧?”
“没事!”鲍广喜气吭吭地回答道。
“去时不爱去,回来怎么还和我使劲呢?真是儿大不由娘啊!”
“才不是那回事呢,我说不去,非得去,花着钱,拿着东西,一个好没捞着,弄个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咱们一不求他,二不借他,图意个啥呀!”
“咋地了?老三,你给我说说,让妈听听。”
“我本该不说这些,不该把今天的事告诉你,就当以后没这股表兄弟得了。可既然我把话说了,就什么也别瞒着掖着了。”
鲍广喜把在大舅家看到和听到的事对母亲学了一遍。
三天后,大队部里传出了消息。
柳生把鲍广喜看舅舅的二瓶散白酒拿大队部去了,并且做了检讨。
又过了几天,大队部里又传来了消息。
大队部没人时,大队书记对柳生说了这样的一番话:“柳生啊!我俩一个屯子住着,从我姐夫那论,我和你也是偏亲。今天就咱俩在场,话即使跑了,也没人证明是我说的,我跟你说句到家的话吧,外甥拿东西来看看舅舅,按常理,这是应该的§天讲革命,但革命也不能没有亲情啊!虽说你表兄弟家成份高,是革命的对象,但这些年,他们不是很规矩吗?这本来应该是你们的家事,怎么还拿到工作中来了?”
柳生没有吭声。
“怎么样?我说对了?这么多年,这家挨批,那家挨斗的,你姑家的孩子我斗过他们吗?你可知道为什么吗?我一是看老鲍家的人厚道,做人规矩,二是你的四表哥是我的老师,不是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吗?三是,我多少也是看在我的姐夫,也就是你和你表兄弟的表叔的面子上在暗地里护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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