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忘记把车钥匙还给老师了。”金发的男人拎着个袋子,一只手在口袋里掏出了一串车钥匙,笑的满脸意外的说道。>
“真的是忘记了吗?”黑发的男人微笑着。>
“不过老师也不会在意的,他总不会让自己的学生走回去吧。”苏格兰笑容温和的说道。>
金发的男人了然的点点头。>
“我也这么觉得。”>
老师一定不介意他们把他的车开走的。>
而且以夏布利老师那样的研究精神,一个月都不一定会出一次实验室。>
根本用不上车。>
夏布利的两个好学生如此交流着,开走了他的白色宝马。>
而夏布利本人,还在实验室中认真的研究着两个好学生的体检报告。>
看似对这一切完全不知情。>
……>
安室透将车停在了公寓门口,下车走到了信箱面前,将写有津岛修治名字的信箱打开,将里面的信封取了出来。>
随后才返回车里,将车开进了地下车库。>
“就一封邀请函?”绿川无看着安室透拿在手中的信封问。>
之前他们每次打开信箱,里面可都是被塞满了。>
“应该是白兰地走之前清理过了。”安室透随手将信封放在一旁道。>
毕竟对方是个全能保姆,临走前当然也会处理好一切再走。>
这么一想,拎着东西直接就跑了的自己和苏格兰果然很果断呢。>
安室透将车停在地下车库。>
和绿川无一起乘坐电梯来到了顶楼。>
走廊上的红色地毯被换成了黑色。>
因为之前那条地毯上,染上了波本和苏格兰的血。>
白兰地在临走之前特意换上了新的,据他所说是因为不想让卡奥走那条染上了野狗血的脏兮兮的地毯。>
黑色的地毯即使脏了也看不出来。>
安室透打开了公寓的大门。>
公寓的地面全是反着光的水迹。>
客厅的地上躺着两个生死不明的身影。>
一黑一白。>
两个人都浑身湿漉漉的,一看就是刚从某条河里爬出来。>
哈罗和斑正焦急的围着两个身影哀嚎转圈圈。>
仿佛他们两个已经死了的样子。>
“果然……你们两个相约跳河了吧?!”波本拽紧了手里的信封,眉头一跳一跳的问。>
“不是哦,只是开车的时候,突然窜出了一只猫咪小姐,于是我们紧急刹车,结果一不小心,开进了河里呢。”津岛修治翻了个身,突然坐了起来,一本正经,确有其事的模样解释道。>
“呵呵。”安室透回了一个冷笑。>
“你手上的信是给我的吧。”津岛修治的目光放到了安室透手中的信封上。>
“是信封外面没有署名的一封信。”安室透将信递给津岛修治。>
津岛修治起身接过,脱下了虽然防水但是沉重的大衣,坐在了沙发上。>
很快就把沙发的一块区域也打湿了。>
“我去洗澡。”白衣的太宰治站起身,即使浑身都在滴水,头发湿漉漉的,也依然无损他厌世清冷的优雅俊美。>
他目的明确的朝着津岛修治的房间走去。>
明显是准备用对方的浴室。>
津岛修治也没搭理,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拆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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