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非墨一愣,看着面前的父亲,他只觉得陌生。
父亲究竟是怎么了?
“你们都退下吧。”容非墨只能顺从父亲的意思,支走佣人们。
但随即他又不放心,凝声道:“等会,再送碗热水过来。”
“是。”佣人连忙应好,接着脚底生风般快速离开。
砰的一声。
房门被重重合上。
容宗才勉强的撑着双手站了起来,他满头大汗,手捂住肚子,整个身子都在发颤。
容非墨见状,主动上前搀扶他:“爸你真的不需要看医生吗?”
“不用。”容宗斩钉截铁,他避开了容非墨的手。
随后脸色一沉,又变卦道:“你要是真想给我请医生看看,就把宋乙叫来。”
宋乙两字一出,容非墨脸色变得微妙。
宋乙是青山院的医生,主治精神类的疾病,父亲叫她来有何用?
不等他质疑出口,容宗又满脸心事重重道:“罢了,我无妨,等天一亮,你便去薄家看看薄拯,昨夜你
姑姑托梦给我,说薄拯重病卧床不起。”
一听到薄拯重病,容非墨脸色就更为凝重。
连姑姑都托梦,这会不会是一个预兆?
薄哥该不会真如算命先生所言,活不过二十八。
“好,等天亮我就去。”容非墨点头如捣鼓,并没有往深处想。
半会儿,佣人送来一碗热水。
他接过刚要递给容宗喝,下一瞬,容宗又痛到跪在地上,惨叫连连:“哎呦,好疼,好疼,快去请宋乙。”
无奈之下,纵使有千百个疑惑,但容非墨还是照做,匆忙差人去请宋医生。
当务之急,是解父亲的疼痛!
……
翌日。
天色朦胧亮。
昨夜经历过驱蛇大战的顾黎,刚睡下没几个钟头,便从噩梦中惊醒。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全是那红眼睛的白蟒。
这还不够,她居然还诡异的梦到本草纲目。
她读过那本书,恰恰也让清晰的记得,在本草纲目中有一页
的确记载有蛊毒。
上面还有详细的过程:譬如造蛊的人捉一百条小蛇,放入一个器皿中。这一百条小蛇里,同类互食,蛇便日渐增大,最后在器皿中活下的大蛇就叫做蛊。
一开始,这种蛇蛊是专门治怪病的药,但后来被人利用,用来害人。
顾黎坐了起来,她双手抱着头,皱眉思索。
昨夜里红眼的白蟒,会不会就是一个蛊呢?
不然,怎么可能会长的这般庞然大物。
况且,就算白蛇是属于蟒蛇系列,但浑身通白的,实属罕见。
算是稀奇物种。
毕竟,连电视上或书上都不曾见过,简直闻所未闻。
大概率只会出现在里吧。
不过,这白蟒貌似不是薄拯养的。
想到这儿,顾黎忙伸手摸了摸一侧的床单,微凉。
双眸微微眯起,有些不满。
在昨晚如此危险的情况下,薄拯居然让她‘独守空房’。
也不怕她被蛇给咬了,过分!
顾黎犹
豫了会儿,随即穿着小睡裙,赤脚便跑了出去。
一楼大厅。
容非墨早早便来‘做客’,还一并与薄拯喝早茶。
巧合的时,两人刚准备闲聊时,顾梦妍忽然来拜访,说是给顾黎送来几套衣服。
管家上前接过后,便闲置一旁,没有去通知顾黎。
顾梦妍面上端着大方的笑,可她却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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