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故事讲的是真事。而今天的故事是我编的。你们可以看看啊。希望你们喜欢。
我老家在乡里的集上,乡里唯一的卫生院就在我家斜对门500多米的地方,小时候很多小伙伴一起哪里都去玩,唯独不敢去卫生院,因为那里总有很多我们似懂非懂的故事流出来,久而久之对我们来说卫生院变成了我们玩闹的禁地。这个故事是跟卫生院有关系的。
我大伯家的干儿子他父亲(我们那里孩子很难养活的都会认个干妈或是干爹),我大伯的干儿子他姓徐,娶了个老婆有点不清楚的。生了两个儿子,家里种着几亩地也是紧紧巴巴的过日子,眼看着另一个儿子也到了娶媳妇的年纪。干儿子的父亲徐伯伯想着能从哪里挣点钱出来,给孩子贴补点说门亲事。说也赶巧,卫生院看门的大爷年纪大了,家里觉得老爷子看门辛苦要接回家去,正好凑了巧,徐伯伯就找院长问了下,院长也就应许了,让他等看门的大爷走后,直接搬过去门房那里住。
门房在卫生院的大门左边,和院墙有两米的空隙,两间砖房,一间住房一间厨房算是平常能煮点热乎的吃。徐伯伯在看门大爷走后第二天就搬去门房住了,因为离家近,早晚饭也都是回家吃的,白天事情也不多,所以还能帮家里干干农活,就这样徐伯伯在门房住了小半年。秋天掰了玉米种上小麦,农村也就没有多少事情忙了。徐伯伯闲来无事也就早早的去门房待着去了。
说是这天天气很好,月亮照的整个地界跟白天似的亮堂,秋深了也凉了,徐伯伯在卫生院各个地方看了看没有事情,也就回去歇着了。那个地方也没有个电视看,回去房子就是躺着睡觉了,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被尿憋醒了,徐伯伯披了一件衣服,手电也没带就出门去后墙根解决,解决好个人问题急匆匆就要往回赶,待走到门口,凑着月亮的光看到医院前排门前的两颗桐树下面站了个老婆婆,远远的看着穿着对襟的夹袄,也瞧不清颜色,灰蒙蒙的,拿着扫把在扫满地的树叶子,徐伯伯心里泛着嘀咕想着这大半夜的哪里来的老婆婆在扫地?向着那个方向喊了两嗓子,那老婆婆也不答应,还是低着头不停的挥着扫把扫叶子。深秋的天大晚上还是挺冷的,徐伯伯看老婆婆不理自己,想着回去套了件衣服出来去看看,谁知待他穿了衣服出来,已经不见了人。徐伯伯也就想着自己是看走了眼,许是把个树桩草枝的看作了人。讪笑一番回去接着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这个事情也就被他忘了干净,早起回家吃了饭,看卫生院也没有事情,在那门口枯坐也没有意思,找了几个人在对门的小商店坐下打牌去了。这牌一打不知不觉天就见晚了,徐伯伯回家吃了午饭趁着亮堂的月光,回了门房,躺下想着今天赢了几袋瓜子几袋花生,慢慢也就睡着了。
半夜时候又是起来解决个人问题,回来的时候想起昨天看到的人,不由得头就往医院前排门前的桐树下看了一眼,这一眼他确定自己看到的是个人,昨天的老婆婆,今天他也没有回去穿衣服,趁着月光就往桐树下面走过去,走进了他看到老婆婆穿的是对襟的灰色夹袄,下面穿了个的确良的蓝色裤子,裤腿很大也没有看到脚。她一直低着头,不停的挥着扫把扫着地上的叶子,连徐伯伯走近她她也没有任何反映。徐伯伯走到老婆婆大概四五米的地方停了下来,站着跟她讲话,问他:“大娘,您是谁家的呀,这大晚上怎么还让你来扫叶子呀?明天再来扫吧,天晚了,早点回去睡觉吧!”徐伯伯说了,老婆婆也不言语,也不抬头,还是不停的扫,徐伯伯心想不会是哪家不孝的孩子给她气受,她半夜跑出来干活的吧。心下想着也就说了出来“大娘,是不是家里孩子不懂事呀,有啥事家里多说说,别大晚上出来,磕着碰着咋办!”徐伯伯说了很多,老婆婆依然没有任何反映。
徐伯伯心道不会是个哑婆婆吧,想着就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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