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边这个英俊修长的男人,叶清雪心中问自己:“这是爱吗?”她又摇摇头,觉得不是爱,但是却很喜欢在这个侄子的身边,喜欢听他说话,喜欢他对她的温柔,喜欢他面对她的撒娇,轻轻抚摸她的青丝,喜欢她累的时候,他那温暖强健的胸膛。
“我的妈妈,嫁来叶家不到一个星期就怀孕了,所以,在小时候,叶家的很多人都喊我是野种。”叶洋鸣看着广场上的夜景,忽然说道。
提起这种不光彩的往事,他却没有半点失落,只是轻缓地自问自答:“妈妈看到了很多少孩子欺负我,打我的场景,你知道她是怎么做的吗?你肯定猜不到我妈妈是怎么做的。她看着我被叶家的小孩子们欺负,她看着我愤怒的拿起石头打跑他们,到了人都离开的时候,她就会蹲下来,把我抱在怀里,轻轻道:“孩子,你要坚强?你不坚强,懦弱给谁看,男人,一生皆苦,偶有欢乐。一个真正的男人,不管他如何的苦,如何的痛,你都要坚强的活下去,然后,让那些让你苦,然你痛的人都付出惨重的代价。一个真正的男人,要让你爱的女人,关心你的女人,幸福,安定……姑姑,我一直在这样做?”
叶凊雪不说话了,她只是紧紧抓住那件叶洋鸣给她的外套。
叶洋鸣眼睛忽然湿润起来,他望着这座古朴的城市,望着家家户户高挂的大红灯笼,轻声道,“姑姑,你知道吗,在我小的时候,爸爸在蜀山练剑,我和妈妈的院子是最冷清的,连个仆从都没有,过年的时候,妈妈生病了,她脸色苍白,吐着血也要硬撑的爬起床来,走十里路去买一对红灯笼,挂在院子里的大门上,当时,妈妈笑着说道:“洋鸣,过年开心不。”我哭着说开心,妈妈摸着我的脸,柔声道:“记住,男人两行泪,一行为江山,一行为美人!以后不许哭了。”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已经忘记了流泪的感觉。”
叶洋鸣仰天长叹,哽咽的说道:“我母亲死了,被族中的三个畜牲奸~污而死的,我亲手杀掉了那三个欺辱我母亲的畜牲,但我母亲还是走了,她是留着血泪走的,她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她说男人不能轻易流泪,一生只能流两行眼泪,一行为江山,一行为美人,所以,我告诉我自己,在我没有的得到锦绣江山,倾城美人之前,我不能倒下,更不能流泪,我这一路腥风血雨、危机重重的走来,从来没有觉得苦,也从来没有觉得累,因为,我还没有让那些欺负我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还有两个人,最后的两个人,我没有成功,哈哈哈!”他的笑容忽然变得可怕、残忍、狰狞。
叶凊雪听了,顿时泪流满面。
红颜泪,为谁流,她是为他,也是为那个坚强的母亲,那个奇女子。
今天失落失意的叶洋鸣,兴许才是真正的“叶家扬名”。
远处,一辆黄色兰博基尼中,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叶洋鸣和叶凊雪,片刻后,眼眸的主人淡淡道:“叶家,呵呵,名动京城的叶家却不知道自己就如一棵腐朽的参天大树。没有衰败腐朽,只是没有翻开大树皮叶的机器,那么,就让我翻开的,唉,任何的势力也好、家族也罢,就算是辉煌的王朝,败亡也是从内里开始的,千古不变。叶远山,你等着,我的报复从今天才刚刚开始,叶家,你这个培养狗杂种的家族,就从你们最得意的子孙开始。花影儿,晚上动手,虽然不确定那个神秘保镖还在不在暗中保护他,即使真的还在,就由我来引开,你就按照原计划办事。”
男子的话说完后,这辆兰博基尼悄然开走。一声冷漠的声音响起道:“是,主上。”
危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接近了,整个叶家却还蒙在鼓里。
叶洋鸣和叶凊雪一路沉默不语地来到江南别苑,叶洋鸣在书房中打开一个秘密柜子准备销毁一些东西,猛然转身,却看到一袭妖艳红衣的女子,她看起来是属于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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