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啸带着于翰好不容易摸进到这神秘院子里,正想进屋,里面突然飞出一大活人,把两人吓了一跳‘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那人一下子摔落到胡啸身边,翻滚着又飞出去几步。
还不等胡啸和于翰多反应,里面追出一个壮汉,骂骂咧咧的冲过来接着对摔在地下那人继续追打。“欠了银子不还,竟然还敢想来借钱,今天还不上,老子今天非打死你!”
门口站着的四个人完全不在意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像没事儿人似的继续在门口站着,偶尔瞥一眼被打的那人,毫无兴趣再看第二眼,看来都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无关自己痛痒。
胡啸想了想,没说话,继续朝前走,进了面前的屋门。
“来来来!下注下注,压得多赢得多!”
随着一声刺耳的喊叫,随后一片乱哄哄的叫喊一齐灌进了胡啸和于翰的耳朵里。
“赌坊?”胡啸终于揭开了最后的谜底。
赌场之内,乌烟瘴气,叫嚷嘈杂,几张赌案开着不同的赌法,每张案前都聚屡不少人。
胡啸先凑到一个赌骰子的案前,看其赌法简单暴力,赌大小,人们伸着脖子看着两只上下相互扣着的瓷碗,盯着摇骰庄家抱起碗来上下摇晃几下,乱糟糟的环境中竟还能听见碗中骰子清脆翻滚的声响,随着最后庄家将瓷碗往桌子上一蹲,大伙的纷纷拿着钱财往桌上标记着或大或小的地方上丢。
这些赌徒有的瞪着血红的眼睛,大喝一声孤注一掷,有的把钱放在夹在手掌间双手合十念叨一阵子佛祖庇再小心押注,一折的功夫,赌桌上的钱财便摆满了一桌子。
“买定离手!开!~”庄家说完示意凸下注,接着便两手抱住盖在上边的碗,慢慢抬起。
“八点小!”随着结果开示,一半人兴奋的叫嚷,另一半人哀嚎一片。
胡啸看着那些赌徒轻蔑一笑。“一群败家子儿,单看这些人的神情就知道他们已经深陷其中,不赌到倾家荡产怕是停不下来了。”
胡啸没兴趣多看,心里想着解决正事,走到一个看起来像是赌坊看守的人身边说道。“你们管事的在吗?”
看守打量了胡啸几眼。“借钱不用找我们头儿,找我就行!”
“不借钱。”胡啸说。
“不借钱?那还能有什么事?”看守追问。
“别多问,只管把人叫来就是。”胡啸话回的也不带好气。
“呵?敢在这跟我叫板,我看你是成心找打。”看守说着话就想伸手揪胡啸的脖领。
胡啸一抬手直接抓住了看守的手腕子,用劲儿一捏,看守一下子没了刚才的神气劲儿,疼得直咧咧。“哟哟哟哟哟!”
看守疼得直往胡啸这边歪身子,就快蹲到了地下。
胡啸退劲儿把看守的胳膊朝前一推。“快去!”
看守另一手捂着手腕子胆怯看着胡啸,回头就溜了,一会功夫,带了一个人来,胡啸一瞧,就是刚才在屋门口打人那壮汉。
“你有什么事?”壮汉问。
“给你打听个人,先前是不是有个人来这,结果被你们送到了龙泉县衙?”胡啸直接就问。
壮汉也不含糊,一听这话竟还笑了。“没错,是有这么个人,在这大大小小的赌棍我们常对付,最后送到衙役法办的那还是第一个,你认识?”
“也不算是,我就是想知道,那人是不是在你这赌钱输了七十锭银子?”胡啸继续问。
壮汉眼睛一瞪。“那还能有假?!”
说完这话,壮汉想了想,又笑着说。“借了五十锭,连息算上七十锭。”
胡啸心说这贷放的还真是够黑,五十锭银子立刻就写了七十锭的借据。
“不过,要说起来还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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