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她一样病了,她笑了,但是手指着外面要推我出门,咿咿呀呀的非常着急,我猜她是想让我出去找你回来,心里一直放心不下。我只能顺着她的意思佯装出去寻你,不时的拿话哄她,没过几日她便去了,终是没能开口。至今到底是什么人干的依然不清不楚,我这个……我这个做儿子的……我……”他断断续续的再说不下去。
“裴大妈!都是岩儿不对,我若早听你们的话就好了,对不起,对不起……”薛岩呜呜的痛哭起来。
连锦年默默的拍着她的后背,让她尽情释放心里的悲戚。过了一会,又对裴济堂说道:“冤有头债有主,你的仇就是我的仇,我会给你娘一个公道的。”
“多谢主子!”裴济堂揉了揉发红的眼圈,整整情绪后转向薛岩说道:“夫人,生死皆有命,我娘亲不会怪您的,您也知道她平时有多疼您。”
“不,确实是我害了她。还有,裴大哥,以后你依旧叫我的名字吧,要不我听不惯。”
“这……”裴济堂迅速扫了一眼连锦年。
“无论我是什么身份,你都是我的裴大哥,我都是你的小妹。锦年,我说的对不对?”她擦着眼泪说道。
连锦年点头道:“对的,都依你便是。”
裴济堂跟着点头称是。
这时司莽在旁边插嘴道:“此事过去不久,又有一伙人上门索要芸娘,乡邻都说人早不住在这了,那些人便无理取闹胡乱的折腾一番后走了。我想这后一拨人应该就是韦夫人派来的,她确实没有说假,芸娘那个时候已经不在了,所以她的人只带回了一件披风,再无其他。”
“嗯,我知道了,如果所料不差,芸娘应该是去了京城。”连锦年颇为沉着的说道。
“京城?”三人皆异口同声。
“嗯。”连锦年继续说道:“确切的说她是被掳去京城的。岩儿,在兰轩亭你不是见到了方家的人吗?”
方家的人?
对,她见到了尹珞,方庆远的妻子方少夫人。想到此她惊叫道:“我怎么没想到呢,那天她对我出言刻薄,全不听我解释,显然是恨我极深。另外我约的是方庆远,见到的却是她,她一定是从方庆远那里知道了一些事情,误会不清,想要抓我回去问话,见我不在,又迁怒到了姨妈身上,所以逮走了姨妈。锦年,是不是这样?”
“目前只有这一种解释了。想你姨妈长居于此,人情简单,如何跟人结仇?”
司莽恍然大悟道:“对啊,应该是这么个事。爷,您怎么不早说,最近我都在苦思冥想是什么人做下的恶事,原来还出了兰轩亭的风波啊。“
“早跟你说了我还是要来,我准备跟岩儿常住于此呢,自然要过来看看。”
“常住?”司莽的眼睛瞪的老大,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薛岩听的同样心惊,他决定一意孤行,与朝廷誓死对抗了吗?不,她如何能够忍心?
连锦年微微一笑,直接转了话题道:“阿莽,你现在就带人去京城找那方培盛,务必要问出芸娘的下落。”
“是。”司莽转身欲走。
“等等,我还没说完呢。”连锦年叫住他道:“切记不要鲁莽,那方培盛十分迂腐不足为虑,但是他跟尹吉泰做了儿女亲家,这尹吉泰最是老奸巨猾,而且是靖荣王门下的一条狗,不要冒冒失失的把自己绕了进去。你就说在江南办差的时候遇见了些不平事,所以查访一二,看那老小子怎么说。若有进展,立刻传书报我,我再告诉你怎么做。”
“好,属下明白了,这就去!”司莽匆匆的走了两步,突然停顿下来,回头拍着裴济堂的肩说道:“小裴,这里的事情就交托给你了,好好照顾好咱们爷和夫人。”
裴济堂自然服从。
而听到“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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