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义父,柏荣是她的义兄,曾经还是和睦融洽的一家人,现如今他们要成对头人了吗?
这时轿夫说到地方了,鸣鸢拿出碎银子打发了其中一个轿夫,又对另一个轿夫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飞奔而去。等待之余,薛岩发现眼前是一间小小的客栈,那先行的轿夫正在跟柜上的人说话。
很快,她们两个被店堂的伙计引领着上了二楼。客房不大,布置简陋,打扫的还算干净。
鸣鸢解释道:“这里位置较偏,可以避开城中那些无聊之人。当然条件是差了些,你且忍耐几天,等我把自己的事情料理好了再找个像样的地方落脚。”
薛岩心里感激,拉了她的手说道:“姐姐别说这些客气话了,若没有姐姐我还在受苦受难呢,现在我什么都不想,只想知道显郡王他怎么了,姐姐快告诉我吧。”
鸣鸢安抚道:“你先不要慌,我也是听人说的,也许当不得真。不过郡王府的看管确实严苛,我砸了不少银子也近不得身,所以没法给你传话。”
“那姐姐是听谁说显郡王被人囚禁了?”
“这个……”鸣鸢眼神闪烁。
“姐姐,别瞒我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虽是严冬,身上已急的出了汗。
“说出来你别生气,是方少爷告诉我的。”鸣鸢带着歉意说道:“我知道你不想他帮忙,但是凭我一己之力实在无能为力,想来想去还是托了他去打探。”
薛岩抿紧了嘴唇,此刻哪还能计较那许多呢?
“听说显郡王几日前才从外地回到京城,自进了府邸就没再露过面,他的父亲连王爷向皇上请旨说他得了急病要告假在家静养一段时日,皇上已经应允了。”
“急病?那怎么说是被人囚禁?”薛岩一时没能想通。
“妹妹莫急,此间还有个缘故,显郡王病了,朝廷的大臣们自然忙着上门探望,但都被老王爷一一谢绝了。方少爷的父亲方侍郎特意带了名医前去问诊,王爷同样以郡王病重为由婉言辞谢了。但听方少爷说郡王府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起来,老王爷也搬去了那里,日夜不曾离开。另外,自从郡王回京之后他的郡王妃一直都在娘家住着,再也没回夫家。看如此情形哪里是得病,恐是不得自由了。”
果然事有蹊跷!
他们的推测应该不差,想她自己不也是被长公主困在了富安居吗?当局者迷,她和连锦年早被预谋设计了,也许只等着明春二月初八来临,等她外嫁了,他便才能解禁重生。
这些应该都是长公主的意思吧,柏、连两家估计也正合心意。
还要继续抗争吗?又争得过谁?
心下黯然,感觉前路一片灰暗。
鸣鸢不察,大大的松了口气说道:“好在你已经脱困,我也算不辱使命了。”
薛岩再次感谢她的一番救助,话题又绕了回去,她怎么算准自己能够安然脱身的。
鸣鸢掩口笑道:“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想那小侯爷在京城素有威名,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独独怕他的正室邵夫人。平时虽然爱极了摘花拈草,风流成性,到底不敢娶个妾室回家,只能暗地里偷腥解馋。近日他每夜请我们云上云的姑娘到富安居陪酒,不到烂醉不肯罢休。我心生一计,让我的丫鬟通风报信给他的夫人。果然,今天一早就看到邵夫人的贴身侍婢蛮姑急匆匆的出府直奔富安居而去,我便坐享其成了。”
“姐姐好机灵,只是回头那小侯爷洞悉了内情岂不是要拖累到姐姐吗?”薛岩不免担忧。
鸣鸢摇头道:“不怕,我早厌倦了在云上云的日子,也是时候离开了。”
“姐姐准备去哪里?”
“暂时还没想好,等脱了贱籍一切才能有望。蒙你不弃,肯叫我一声姐姐,其实我也曾是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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