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可惜命运偏偏弄人。”鸣鸢忧伤的叹了口气,忆起了往昔。
薛岩心想若是锦年在自己身边定能帮鸣鸢安排好日后的生活,只是如今他也遭了劫自身难保了。想到蛮姑给她的荷包,她马上摸出来递给鸣鸢道:“我这里有些银两,是那个蛮姑给我的,姐姐先拿着吧,权当是我住宿的费用。”
鸣鸢笑道:“傻妹妹,说句自满的话,我是云上云的头牌,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你自己收着吧,日后总有用得着的地方。”说罢将那荷包塞回到她怀里,感叹道:“看来那个蛮姑心肠不错,也许邵夫人也不是外间盛传的那样不近人情。”
“最好不近人情,凶悍无比,每日狠狠教训那个温子宾才好呢。”薛岩气鼓鼓的。
鸣鸢惊讶道:“温子宾?他是温王府的世子,怎么?他也得罪你了吗?”随后笑道:“妹妹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认识的都不是一般的达官显贵,看来那个方少夫人确实多虑了。”
薛岩面色一红,说道:“姐姐休要取笑。”
“自从那日一别,你一直都没有离开京城吗?这里虽然是天子脚下,但是没权没势就要看人眉眼,你一个柔弱女子若无依傍如何能够生计,还是早日回去的好。”
“我……我再等等看吧。”薛岩深深的叹口气。现在她是有家归不去,有理说不得,身边也没个可以倾诉心事的人,孤零零的不知怎办。
“你不会对方少爷他还……”鸣鸢侧眼怀疑道。
“绝对没有!”她立刻截住了对方的话。
“十年,人生能有几个十年?韶华易老,莫要辜负,你不必对我心存戒备,你和方少爷的事情我全知晓,那日与你在兰轩亭见面并非出自我本意,是他的夫人……”
“姐姐,旧事已去,我都明白的,从前的那个薛岩已经死了,十年不过是一面镜子,让我看的清晰了,也懂得了一些原先不懂的道理。我之所以还在京城,是因为有件事情没有办妥。”
“什么事?”
“我的姨妈失踪了,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她!”
“她也来了京城吗?”
“现在我也不太确定,只有找一个人才能问清楚。”
“谁?”
“方少夫人!”
“她?”鸣鸢吃惊道:“怎么跟她有关?”顿了顿又说道:“我明白了,女人啊,可悲可叹,可恨可恼!”说罢脸上一阵苦笑。
“若真是她,我一定会还你个公道!”有个人边说边冲了进来,房门被他推的嘎吱作响,惊得里面的人变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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