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哥头直点。
“哥哥跟她还要好吗?”
“额……好……好……”安哥的笑容稍显僵硬。
薛岩继续问道:“那有没有像和冰黎姐姐在的时候那般要好呢?”却不等他回答就直接往下说道:“唉,不知道冰黎姐姐现在过的怎样了,竟连个书信都没有,难道她不想我们吗?”
安哥失了笑容低下头去,没有说话。
她看在眼里,微微笑道:“我还时常想起过去我们在园子里的日子,你还记得吗?你想不想她?”
安哥回道:“自然想,冰黎小姐待小的极好……”
“比之世子哥哥如何?”
“这……”
“才多久啊,世子哥哥终归有了别的人,冰黎姐姐更不可能回来了,你说可不可惜?”
“可惜……啊……郡主您这是?”安哥糊涂了,搞不清她究竟要说什么。
“我和显郡王的事你想必是知道的,你想让我和冰黎姐姐一样吗?她到现在仍然念着世子哥哥,而哥哥身边已经另有红颜,再没有她的位置,她是不是很可怜?”
安哥点头,呆呆的。
薛岩叹息道:“那天夜里我看到有个人领着赫哲渔走了,当时雨很大,风也很大,虽然夜深,可是那个人的面貌我还是看的一清二楚……”她曾无数次的想起那个夜晚,百思难解——赫哲渔夜半带她出府去瞧那场迎亲之礼已属意外,如锦年所说计划周密有意隐瞒又岂会被赫哲渔知晓,而且他在柏王府中调走兵将易如反掌,若没有内应是难以办到的。当她失魂落魄的被柏王爷带回王府准备回园之际,赫哲渔再次现身了,随后等待并一起离去的那个小厮为什么会是安哥?深深的疑惑深深的震撼,从此纠缠在她的脑海里。不是她愚钝,是她一直不愿相信自己的推测。
安哥闻言果然愕然道:“郡主,小的……”
“那天是韦夫人出嫁的日子,你不会不记得吧?我知道你是奉命行事,我不怪你。此番我并非来自皇宫,而是逃离了富安居,从昨天开始你们便马不停蹄的在四处找我了吧?”
安哥见已说破,直言道:“是!柏王府已经出动了所有的侍卫在全程寻找郡主您的下落,王爷下了死命令,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您。”
“哈哈!好极了。”薛岩惨然笑道:“我的父王真紧张我啊,早去哪里了!”突然收了悲戚,正色道:“我再问你一遍,显郡王他是不是被禁足了?”
安哥不语,垂下眼皮表示默认。
“你能进的了郡王府吗?”
“不能,小的没有令牌,而且纵然有令牌进了大门还要接受其他关卡排查,最后一关是连王爷亲自坐镇。郡主,您见不到他的,还是算了吧。”
算了?
凭什么!
她靠近他说道:“你听好了,我就住在城郊的吉祥客栈,去告诉世子若要我活着回去就让我见显郡王一面,去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哎,郡主!您别动气啊。”安哥怕她一时想不开真动了念头。
薛岩横他一去!”
“哎!哎!”安哥急忙往回奔跑。
薛岩眼中带泪,面上含笑,百感交集。再不用费尽心思了,让他们忙去吧,她只要等着就行了。迈开步子往前走动,力气在一点一点的汇聚,明天是什么样子她不管,她只管走好当前的每一步。当前,便是要去见他。
身畔的人流似乎已经冻结,她看不到感觉不到,也不知自己走到了哪里。突然,脚下传来响动,是一件重物落地之声,带着水花四溅。她低头一看,瞧见自己的袍子上染了不少墨汁,几步开外,端正的躺着一方砚台,墨汁横流。
“公子,对不起啊,不小心打落了砚台弄脏了您的衣裳。”一只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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