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是一名亚洲女性，也看不出是j国人还是国人，但是从一旁施兰兰那相当随意的嗤笑表情来看，她们应该挺熟悉。
“投资而已，不要在意。”
“牧羽先生，别这么见外嘛，咱们怎么也有过一面之缘，不用瞒的这么绝对。”
一面之缘？
牧羽仔细瞄着这个女司机，她也是反过来盯着牧羽:
“当初蓝……施兰兰，暴露了家庭信息给你，上面要让她返回组织，就是我来取代她的，不记得我了？”
上次在酒店敲门而入的女子重新浮现在牧羽记忆中，他也是恍然的拍了一下手，原来是她。
之前她也对施兰兰的态度除了公事都很友好，和施兰兰的关系似乎不错，牧羽也是稍微放松了一点:
“记得，当然记得。”
“既然你记得我，那应该明白，你现在能够平安的做完你想做的事还能平安离开，离不开我们的帮助。”
“所以我必须要把这笔投资的来源和目的告诉你们？”
“……您自我选择。”
敲了敲手指，牧羽有些犹豫，身旁的施月和诺丝也是稍微有些好奇的看着他，她们只收到了牧羽的命令，并不知道牧羽这么做的原因。
牧羽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女司机也是微微叹气，既然牧羽不肯开口，那也无可奈何。
牧羽也不能告诉她，自己是为了董事会的身份，和公司内部决议的资格。
一般的企业共同点是董事会的权力最大，像施月和牧羽这种一人掌权的情况不说唯一，也是少之又少，因为你既然要融资，就一定要有其他人花钱，就一定有其他人有权力说话。
下一步就是垄断j国这些企业的订单和市场，然后提出用a国自己的u集团旗下企业彼此合作，再按照一开始的计划行动就可以了。
“至少，牧羽先生，能不能告诉我们你下一步要做什么，我们多少能有个应对的时间。”
“……”
牧羽没有回答，反而是看了一眼施兰兰。
她也是有些恳求之意的回看着牧羽，至少不能让他们再这么全神贯注的警惕牧羽了，否则会很麻烦。
牧羽也就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
“不是我不想说，我怕说完之后，你们也做不了什么，反而还会心惊胆战。”
“我们如何就不劳烦您登了，我们也只会堡我们国家的安全和稳定。”
“那你们真的有绝对的把握控制住金融舆论吗？”
金融舆论？
牧羽就这么淡淡的提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概念，然而在座的不是见多识广就是金融天才，对这个词，以及这个词的影响力都深知透彻。
牧羽轻笑一声，看着她们的表情:
“金融是个很奇怪的领域，只要有人提出一种金融产业的缺点和低迷期望，就一定会有其他人很随；一旦有大多数人这么想，这种资产就会迅速贬值。”
女特工:“你要利用金融舆论，购买企业股权，压低股价，以股东身份收购公司？这些公司可都是市值万亿几十万亿的百强企业。”
牧羽缓缓闭上双眼，轻轻摇头:
“我只是负责，在j国政府想要强行把金融舆论扭转拉高股价时，用实绩证明给市场‘这些企业没有消’了的错觉，让所有人放弃』家上万亿的企业就此烟消云散的话，这些钱会凭空消失吗？不会，因为我还有两个合作伙伴。”
施月偏了偏头，疑惑的指了指自己，牧羽却是冲她摇了摇头，笑的有点狡猾:
“这个等级的合作伙伴，可不是你。”
全球五百强，在金融风暴下稳步增长的永新集团老总施月都不配的合作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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