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穿针绣花,磨炼你的性子,使你日后懂得收放,一面是自我保护,一面也是间接增加你的攻击能力。”
看海洪奎将信将疑的涅,卫恒继续道:“开始之际,偌大水缸水重近千斤,稳如磐石,你走在上面无需的它会翻倒。后来你舀出的水多了,它便日渐减轻了自重,若是把握不住,走不稳当失去重心,那脚步便会错乱,哪一脚把持不住,一时踩得重了,你便要栽下地面来。”
“这般反复走动、舀水,你渐渐便能掌握如何平衡它,脚步轻重如何,天长日久,便会融会贯通,将那股自制的能力用在使器械上面。敌手躲了,你能迅速撤回一招,随机应变,指东打西,上下其手。”
海洪奎道:“原来如此,极有意思!原以为走这缸沿舀水,与使兵器有何干系,经师父一解,不料却有此深意,干系也变得极大了。”
卫恒道:“弄得透了,便是真懂它》到功成,你那根铁扁担,虽然重逾千斤之力,却能化于纤发之间—它使出十斤,便是十斤,要它使出时重在千斤,便能达千斤。而你敌手,与你对阵时,感觉你那根铁扁堤如灵蛇出洞,神出鬼没,无法捉摸,无从抵挡。还是原先一样的胡王,如今便大大不同,甚至相差天地之远。”
海洪奎大笑不止:“师父却是见笑了,在您面前我哪里能称作甚么‘胡王’,小蛇一条也算不上。”
卫恒道:“你懂了这水缸上的诀窍,也能练成它,还有一截却要练它。”
话意刚落,卫恒已然走至案前,点燃一排蜡烛,让海洪奎使铁扁担将那如萤之火,一次打灭了。
海洪奎不知深浅,以为这等小事,必然手到擒来,却有何难?
上去一扁担,却兜头连脑地将那支蜡烛给打得不知去向≠来时,不是打高了就是打低了,再就是扁嫡起的劲风将它扑灭了。到得后来,他小心翼翼去抡,师父却不许他减轻些许力道。
海洪奎道:“师父,这却是极难∶我打碎一堵土墙不难,打这灯火却是恁般不易。”
卫恒道:“说它不易做到,却是说得对了$若人人能做到,你能练些甚么功夫出来?前面要你走缸练习,练成的功力便要使在此地◆然一抡就将烛火打灭,便是功成之日。”
卫恒叫海洪奎重新点燃一排蜡烛,到远处站定看真了。不知他如何起步,也看不清他何时出剑,长长一溜蜡烛的灯火,只在一瞬间灭了≠看卫恒,早在一旁站定,一切动作只在瞬间完成,眼拙的还看不出是卫恒出手。
海洪奎走到近旁,细看那烛头,黑色灯芯完整无损,一时惊得目瞪口呆。不知师父如何做得到如此程度。此刻才能体会到使力的精妙,只在瞬息间。
至此海洪奎方解收放之功,精要便在此处。
卫恒道:“你来一趟庄里,时间有些间隔,中间修习的时日已然够用,再教你一法。”
转身来到一处,面前横放一只几案,那制作几案的木材极是粗壮。案上平放一只黑色粗布大袋,上面有一凹槽。
卫恒道:“此袋有些松脱了,你将它取下弄紧实,再扎好还到原处。”
海洪奎依样做好,眼看着师父,不知他将要教些甚么。
卫恒上前道:“这是最为原始的功法,无甚新鲜处°只须依样来做,功到自成。”
卫恒临案站成弓步姿势,双手轮换击打那只大袋】击一次,那袋便发出“砰砰”的沉闷之声,不一刻,那只大黑袋便陷进一个大大的凹口±恒再将其拎起沉实,扎好还原。
卫恒道:“此法既练习你发力的沉猛准确,更练自身骨骼抗击之力。”
海洪奎上前依样做了,开始一掌击出,只想将那只大袋击出凹陷,不知力道的轻重,一记使出,只觉指节之间被震得奇痛难忍≠次击掌时,总是心有余悸,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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