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更凶残更迫不及待地要找到你们,所以家主才要我们暂时吐,先做好防御,否则这一路上,我们肯定不能安生,你们……也未必保得住。”
我心下说不出的闷,这个香饽饽的头衔,不但去不掉,还越发香味十足!
我扯了扯卓心蓝的手,朝葛无心那悄悄瞥一眼示意:“她那么珍贵□么会在凶月快来临的时候出远门啊?”
看她那样,不知道有多爱惜自己呢。
“这凶月不是时常都有,百年才来一次,而且这凶月也有分的,就像地震台风那样有级别的,轻微的还好,要是来给十级,就是我们修士界的大灾难了,当年战乱,就因为有个凶月让我们修士界元气大伤,才给那些小岛国可趁之机,你说这凶月要是时不时来一下,我们还混不混了?”
“一般来说,凶月的来临是可以推算的,大致在什么时候,比如说某年的某个月中旬或下旬这样,无法知道具体哪天,原本推算是这个月月底,已经通知下来了,所以家主赶着回去,想着现在才中旬,应该来得及,大概是没想到会提前吧。”
说到这,卓心蓝自己也是奇怪的:“按理说吧,不管是不是会提前,葛无心都不该这时候出门的,谁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看了眼郝未,笑道:“可能是,为了爱情?”
卓心蓝也偷看了下郝未,跟着笑道:“行了,什么爱情,酸不酸。”
等郝实木三人布置完防御阵法和陷阱后回来,关酒两人也拿到吃的,我们聚集在二楼的客厅,吃了饭,四个女人在一间房间休息,男的包括郝未在客厅,关键时候,还是尽量待在一块比较闭。
沙川在女孩子的房间和客厅里都放着一只感应纸鹤,和他放在外面侦探的纸鹤是一体的,一旦外面有什么情况,我们也会马上接收到。
吃完晚饭,天已经全黑了,哪怕有月亮高高挂着,依然觉得外面的夜色,被泼了不加水的浓墨一般。
郝未让我们先分批休息,趁现在还没有响动的时候,不然等到十一点后,只怕想休息也休息不了。
他还特意嘱咐着跟我们一间房,实力最强的关酒,让她多堤防一些,葛无心不能有任何损失。
关酒即便不喜欢葛无心,也应承下来,我对他的关注点在葛无心身上没什么感觉,在郝家眼里,我就算现在能引灵了,可力量不稳定,时有时无,不太受控制,而且还是新来的,跟从小待在待在郝家,很有天赋的葛无心,自然没法比。
我和她两人同时掉进水里的话,肯定先救她。
无所谓啊,我可以自己游回去嘛!
然而,在我摸摸鼻子走在后面要一起进房时,郝未去叫住了我,让我跟他到另一个空房间里。
“怎么了师父?”
郝未递给我一个荷包!
我:“……”
送荷包?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这,不用了吧师父!我拿你的荷包,不太好。”我嘿嘿笑着。
郝未瞪了我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我觉得他这一眼,有点娇嗔,因为很快就被他的冷脸给掩盖了:“这里面是护身符!”
我囧,尴尬地接过手。
碰到荷包,我才知道,这不是普通的荷包,上面的针线是按照一定规律绣的,形成一个卦,虽然不懂是什么,但应该是保护我的。
我感激地抬起头,却发现他朝我伸过手来,那走向似乎是要碰触我的脸,可我突然抬头,那手顿了下,最后落在我肩上:“安乐,师父身为郝家家主,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看着地位崇高,实则很多事情无可奈何※以在一些选择上,不能按照自己的心意来,所以……如果晚上遇到什么握的话,你首要做的,是先保护好自己,明白吗?”
我明白他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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