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还是我和葛无心掉进水里先救谁的问题,我不知道郝未跟我说这些话,是上位者安抚手下的手段,还是真的关心的着我,但以我们最初的陌生关系来看,他其实已经对我很好了,所以我对他的选择和所谓的责任,并没有什么怨言。
这本就是社会的规则。
可我回房间时,忍不住想,要是换做阎晟对我说这些话,我估计会很难过吧,因为在乎。才会不满足。
坐进给自己铺好的地铺,把被子拉到肚子上,看看卓心蓝已经躺好准备睡了,她跟关酒轮流看守,所以她要捉紧时间休息。
关酒也在自己地铺上打坐,葛无心在我和郝未谈话结束回来时,阴狠地瞪我一眼,然后也缩到被子里,还好,她没娇惯到不肯睡,虽然她身下的棉被比我们的厚,而且还是特干净的纯白色,真难得卓心蓝找得出来。
我转头看向那新安装的钵窗,看着外面的夜色,心里有点难受,觉得寂寞。
明明身边有人,心里还是空的,在这种要来大地震的夜晚,我最喜欢在身边的“人”,却不知道在那里,不知道在做什么,还没办法打个电话联系。
“睡吧,安乐。”卓心蓝见我还坐着,小声唤了我一声。
“嗯!”
……
我感觉自己睡了很久,似乎做梦了,但又什么都记不得,甚至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在这半梦半醒间,我听到有人在叫我。
谁?是谁?
我坐起身,周围黑乎乎的,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坐在棉被里,恍恍惚惚的,好像忘了什么事,可想不起来。
又听到有人叫我了,我跟提线木偶似得站起身,朝窗户走去。
双手碰触到冰凉的钵【着本能将其推开,这种窗户,是两个钵交叉推动的,因为是新建的,外面没有多加防护栏,也没有防蚊子的纱网,我只要推动钵窗,就能把窗户打开。
跟随着外头呼唤的声音,我将其推开,外头的冷风一下子就灌了进来,奇怪的是,我只觉得冰冰凉凉,却不觉得冷,明明刚才爬起来时,身上连外套都没穿。
我僵硬地爬到窗台上,坐在那里看着外面,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只是心里头越来越烦躁⌒什么喊着,让我跳出去。
我抓着钵窗稳定身子的手紧了紧,面上平静,眼里闪过迟疑。
脖子上的冥石微微发着光,我将它握紧在手里,心里有了算计,然后……纵身跳了出去。
宛若睡梦中梦到自己跌落时,身子会因为刹那间失重而震动,我就是那种感觉,睁开眼时,身处在一个虚幻的空间里,周围景物很不真实。
但我跟前,站了两个“人”。
一男一女,长得像人,如果不是男的面色青红,女的面色青白,额头两边还各有一个瘤一样的小触角,真会以为他们是人。
男的看我的眼神透着好奇‘的则隐隐有着敌意,甚至对身旁的男的说道:“她还真跳下来了,也不过如此嘛。”
男的摆摆手:“反正,我们好好完成主人交待的事就行。”
我见这俩就这么自顾自地说起来,把我晾在一边,只好自己主动问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女的正满脸不耐地双臂环胸,乍然听到我说话,怔了怔,诧然:“你、你是清醒的?”
就连男的,也挺直了腰看着我。
我莫名其妙:“难道我该睡着?”
“你现在就是睡着的。”男的语气相对好点,“她的意思是,你现在怎么会有……意识?”
什么叫我现在是睡着的,还有什么意识?乱七八糟的!
“既然你是清醒的,怎么还会跳下来?”女的不等我理清就急着追问。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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