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山在皱着眉头踱了几百步之后,终究只能是叹了一口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和罗熊猫说些什么好。
从他的角度看,其实罗熊猫这样做也没错。
最近戊都里面情况很乱,形势不容乐观,到处都是探子和斥候伺机而动。
定远侯府的那群家伙肯定也不能算是什么好鸟,能把侯府挑了,那是罗熊猫自己的本事。
如果自己的儿子徐子清,能够单枪匹马地去把侯府搅个天翻地覆,那他徐山恐怕做梦都要笑醒。
宋大人责问下来,最多就是退一步,用私人恩怨搪塞过去就完了。
但是现在的罗熊猫,对宋天奇来说就是个来历不明的陌生人,他究竟来自哪里,又是来戊都干什么的,这些事情就连徐子清都不是很清楚。
所以此时的徐山是没有立场去把罗熊猫甭来的。
虽然对这样的情况没有什么办法,但是徐山还是把自己所想的这些事情全部都告诉了徐子清,消能通过徐子清之口,让罗熊猫更加了解当今局势与他的处境。
徐山对于罗熊猫这个后辈,还是很看好的∧怀天下,敢作敢当,非常符合他们徐家所固守的观念。
如果不是因为北寒来袭,想要急于去摆平戊都内部的局势,没有哪个傻货会冒着生命握去挑衅定远侯府。
徐山认为罗熊猫这样做了,肯定就是为了戊都的大局考虑。
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大局,所以罗熊猫的所作所为在别人眼里可能就是在捣乱。
徐子清在听完自己父亲的观点之后,着急忙慌的就跑去了罗熊猫的房间,想快点把话转达给他。
当徐子清推门进来的时候,罗熊猫正坐在椅子上,等待躺在床上的王九萧醒来。
看着床上仍旧昏迷的女人,徐子清一点也不奇怪,罗熊猫的苕皮操作他已经身经百战见的多了。
只是多了一个局外人,有些话徐子清就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了。
看着徐子清那进退两难的样子,罗熊猫有点无语
“你家有冰窖吗?拿点冰块来,把她弄醒。”
“冰窖是啥?没听说过。
如果你想要凉水,我家倒是有。
我家有一口水井,里面的水酬都是非常冰凉的。”
罗熊猫点头,示意用井水也行。
于是徐子清很快就吩咐下人去准备了。
“你把这个女人带回来干嘛?你看上人家了啊?”
“没,我就是想问她点事情。
这次我去单挑王定川的时候,发现他好像并不是我想象中那样十恶不赦,为非作歹,蛮不讲理的坏人。
他的言行举止反而给我一种很平和儒雅的感觉。
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走眼错怪好人了。”
徐子清闻言摸了摸下巴,开始分析罗熊猫的话。
“王定川这个人我也见过,确实是个很儒雅的侠士。
但是,怎么说呢?在其位谋其政,他也许只是做他在那个位置上该做的事情而已。
也不能简单的判断好坏。
刚才我爹说了,你和宋天奇、王寅很可能只是立场与利益不一致而已。”
听完徐子清的话,罗熊猫立刻抓住了重点。
“与宋天奇立场不一致。”
罗熊猫看了一眼床上的“睡美人”,明白现在徐子清有话不能好好说,所以他也暂时只能给徐子清回了一个眼神,表示自己懂的。
很快井水和洗脸巾就被佣人端进来了。
在接过这盆凉水之后,罗熊猫将面巾拧至半干,然后把冰冷的面巾盖到了王九萧的脸上。
反正现在恩怨已经两清了,罗熊猫对于小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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