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带夕遥和墨殊到她家安排好一切好就离开了,临走时她欲言又止的看了夕一眼,夕遥看在眼里却什么也没有说,她知道苏叶想问什么,她也知道这个寨子里的人对她都有疑问,只是他们都选择了闭嘴,但他们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就从阿玛阿婆家到苏叶家的这段距离,路过的寨子里的人看到夕页上的表情都有些说不清楚,他们在窃窃私语,他们在逃避夕遥的注视。
夕夷里虽然有太多的想不通,却也什么都没有说,而是笑着看向正在吃饭的墨殊,调皮的说道:“陈钰啊,你知道你这个角色的意义是什么吗?”
刚才墨殊像祭司大人介绍自己时用的是陈钰的名字,夕以然知道墨殊不能暴露真名,但也忍不住想要打趣他。
墨殊一听夕业完,抬起头就见她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倒也十分配合的放下手中的筷子,饶有兴趣的问道:“什么意义?”夕引墨殊回答乐了,立马笑着回答:“你既然是’陈钰’,那你就要厚颜无耻、死皮赖脸的赖着我,为我马首是瞻啊!”
墨殊听到这话也乐了,笑着回答:“要是陈钰知道他在你心里是这种形象,不知道会不会伤心。”夕引完却是着急了,回道:“哎,这话你可不能跟陈钰说,要是他知道我这么评价他只怕伤心不会,立马做了逃兵回京都城天天在右相府门前蹲守,破罐子破摔他陈钰最在行了。”
墨殊听完有些沉默,过了片刻脸色严肃的说道:“行,那我回去派人把他死死看守住,绝不能让他去找你。”夕遥见墨殊说话十分严肃,以为他真当真了,立马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其实也不用,我就这么说说,陈钰他也没有对我死缠烂打,他就是心思单纯想找我一起玩儿罢了。”
墨殊却没有接夕遥的话,而是话锋一转问道:“他在京都城时经骋你?”夕遥被问的有点懵,只得点点头:“没去西境之前经常。”墨殊脸上表情温和却没有笑意,再问道:“经城有多经常。”夕遥不知道为何墨殊问的如此仔细,小心翼翼的回道:“基本天天吧。”说完感觉有点怪怪的,立马再解释道:“我可没怎么见他,都被哥哥打发走了。”
墨殊见夕遗急解释,温和笑笑,对夕业道:“快些吃饭,吃完好好休息。”
吃完饭后夕译墨殊便进了屋子休息,苏叶不知道二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但看早上那个亲密的样子应该是夫妻无疑,于是将二人分在了一间屋子,屋子里的床很大,可是进门后夕遥还是看呆了眼,虽说之前与墨殊在野外风餐露宿时夜间二人距离不远,但是真要二人睡在一张床上还是有些难为夕遥的。
墨殊随后在夕遥后面进入屋子,见屋内情况什么也没说拿起一床被子就往不远处的桌子上铺,便铺边对夕业:“先将就一会儿,这桌子宽敞,我睡这里,你睡床上,好好休息一会儿。”
其实夕因晚过得很痛苦,可是醒了以后却十分精神,此时根本不想睡,但夕要道墨殊昨晚在门外守了他一夜,一夜没合眼想必非常累了,若是自己说不想休息只怕墨殊不信,为了让他能好好休息,夕一好咬了咬牙,问道:“你睡觉有什么不良嗜好吗?”
墨殊吐正在铺床的手,有点疑惑的看向夕遥,夕因了舔嘴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就是大呼、磨牙、手舞足蹈什么的?”墨殊听完笑了,看着夕也不回避,认真回答道:“没有。”
夕遥被墨殊看得更不好意思了,微微低下头,心里默念了无数遍才以最快的速度说道:“我睡觉不老实,你要是不介意可以一起睡,反正这床很大,你我可以隔很远。”说完也不理会墨殊反应,立马上床躺下用被子蒙住自己,背过身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看,甚至连耳朵也紧紧蒙上,生怕听到墨殊说什么话。
夕遥此时对自己刚才的行径十分不齿,想着墨殊这么多年见过不少的贵女小姐,像她这么恬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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