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碗药有问题。
“那不是安胎的药。”他一针见血。
“那是。”未央同样看着他,半晌之后才叹了口气:“只是还掺了旁的东西罢了。”
江画的身体,恐怕没有人比她更熟悉了。当日在长乐镇初见的时候,喜悦几乎就冲昏了他的头。一连数月她都掩藏的很好,而他也未曾发现过任何不妥。直到后来,江画在他面前呕出血。
浓稠的血,染红了他胸前的衣裳。
原来她在长乐门一战中受的伤,从未痊愈。
再然后,他们便有了自己的孩子。江画曾道:“如果有一天我不能陪你了,便让他陪着你。”
他笑笑:“那可是你们梨家的后人,我怎么敢据为己有,还是你呆在我身边好点。我这样的风流性子,孩子放我身边,你放心?”
江画便不说话了。
不是她怕他教坏孩子,也不是他当真不想要这个孩子,而是……他不愿意失去她。再失去一次的感觉,真的太苦太苦。
未央记得,那在幻花楼的房间里,摆放着的一尊小小的灵位,有一个就是他们的孩子。已经死去多年的孩子。
“这个孩子,不能要,姑姑的身体……”
显然,泠玥已经推算出了前因后果,瞬间的慌乱之后,飞快的别开了视线,冷静下来。
“必须要,还且,必须平安的生下来。”未央抬手挡在眼前,惨笑道:“否则,她真的会死。”
已经人去楼空的大厅,是死一般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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