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新闻现场,或者在去现场的路上。 这样的句式曾经很流行,但黎四绝对是那种来了料就等不及的记者。
一边是养猪专业户大批生猪期待买家,一边是城里人感叹物价上涨,两者之间,媒体发挥着信息传播的桥梁作用就显得尤为重要。《a省都市报》是这样的理念,黎四也有着这样的新闻理念。
金针桥黎四也时常路过,出城后并不远,周围几个乡镇很多农民种菜养猪,给城里人吃。
到了桥头,黎四下了客运班车,刚下车,就有一个带着草帽、衣着破旧的年轻农民走了过来,农民脸上还有些许泥土。
“是黎记者吗?我是老王,王水根。”草帽男其实就是骆亮,自从上次袭击冯广田扮演环卫工人之后,骆亮越来越感觉到装扮的重要性。临过来时,还抓了一点泥土往脸上抹了抹,留下点泥土的痕迹在脸上。
“我是黎四,王师傅,你的猪圈在哪?”黎四问道。
“就在前面不远。”骆亮指了指前面,说:“我带你过去,多好的土猪啊,你拍下照片登报,一定很多人会来找我买,黎记者你帮我这个忙,我王水根今生今世感谢你。”
老百姓就是这样纯朴,黎四跟着骆亮走着,心里想着,这个王师傅好眼熟啊,在哪见过呢?
骆亮领着黎四走在河边的堤坝上,心里也想不起来,觉得眼前这个黎四似乎见过。这身材,还有满面的青春痘留下的疙瘩,在哪见过呢?
“黎记者,你看,那一排全部是猪圈。”骆亮指着堤坝靠近河边的那排小房子说道。
“那我们下去看看吧。”黎四提议道。
“等等。”骆亮阻止着,路边的国道车来车往,最好往里面多走几步。“黎记者,往前走一点,有小台阶下去,这边几个猪圈很破烂,没关猪。”
黎四跟着骆亮再往前走了50多米。沿着堤坝走了下去。
“这就是我们的猪圈。”走到河边,骆亮推开一扇木门。
木门”嗞嘎”一声,开了。里面有一股浑浊的稻草腐朽的气味。
黎四站在门边,楞了一楞,突然背后被人重重地推了一下,脚步不自然的往里踉跄了两三步。手上提的采访包也跌落在地上。
骆亮把草帽往墙角一抛,出手就是一个大耳光“啪”地打在黎四的脸上。门外又进来了两个人,一边一个架住了黎四。
“我草你吗,狗杂碎记者。”骆亮打了一耳光后,接着抬腿朝黎四的裤裆踢去。
黎四连忙下蹲躲闪,这脚,狠狠地踢在黎四的小腹上。
黎四挣扎着,手臂被那两人牢牢地掐住了。
骆亮刚才那脚踢的很猛,收回脚时有点站不稳。接着,骆亮左手抓着黎四的衣领,右手对着黎四的头部、脸部、胸腹连番捶打着。黎四感觉到嘴里有点咸,然后感觉到有东西从嘴巴里流了出来。
黎四明白了,自己是被打击报复了,眼睛盯着骆亮,这嚣张的表情怎么如此熟悉?哦,记起来了,上次同学在凤凰阁聚会,就是眼前这人冲过来想打章三,后来被二刚给架住了。
对,就是他!
后来进来的那两人架住了黎四的胳膊,但没架住黎四的腿。
血,从嘴巴里流出来,黎四大脑反倒清醒了。在挨打的同时,黎四看了看外面,木门是开的。
“天龙哥,你怎么来了?”黎四大叫着喊道。
骆亮听说胡天龙来了,下意识的停了下来,顺着黎四的目光往外看去。
机不可失,黎四乘机伸出右腿,对着骆亮的裤裆使劲全力踢了过去,就象在大学校园里踢足球一样,用准备远射的力气,踢了过去。
架住自己的两人也分神往门外看去,黎四知道,自己要走了出去,就看这下了,脚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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