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卿本来决定不哭了的，但听到这句话还是忍不住落泪。
“卿卿，对不起。”江一帆把车靠边停好，眼神注视着苏念卿，慌乱的想要擦去苏念卿的眼泪，苏念卿却躲开了。
“江一帆，我们输了……”苏念卿抬起头，努力不让泪水继续流下来，结果发现根本于事无补。
“到底发生什么了？卿卿，让你等了一晚我真的很抱歉，以后再也不会了，对不起卿卿，你怎么打我骂我都没关系，只要你还要我……”
“我们输了，江一帆……”苏念卿只是重复着这句话，紧闭着眼睛，眼泪既然不听话，她也就无力去管了。
“卿卿……到底发生什么了？是那个阴影又来找你了是吗，它跟你说了些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你别让我乱猜，我怕，我真的怕，卿卿……”江一帆握住苏念卿的手，用力的摩挲着，却还是小心的避开苏念卿还裹着纱布的地方。
苏念卿深吸了一口气，含着泪珠看向江一帆，然后把手抽回来，用力扯开了纱布。
“卿卿你干什么！我们说好无论什么事不许伤害自己的！”江一帆皱起眉头，不顾苏念卿的挣扎，抓住苏念卿的手，小心的解开纱布查看伤口，经过刚刚的动作，伤口肯定又要撕裂了。
但是没有，手掌上的皮肤干净白皙，哪有一点受伤的痕迹，连一丝丝细微的疤痕都看不到。
江一帆喉结滚动了几下，眸中写满了震惊，抬头看向苏念卿。
“江一帆，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知道我摔的有多重对吗？”苏念卿咬着嘴唇，尽量忍着不要哭的太大声。
“我知道，我信，卿卿，它跟你说了什么？告诉我好吗？”江一帆握住苏念卿的手，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建设，但是他真的还是有些吃惊。
“江一帆，我爸公司出事，韩昭跌下楼梯，萧萧车祸，全部都是警告……我们破坏了这个世界的原始法则，干扰了事情原有的轨迹，所以……”苏念卿咬着嘴唇看向别的地方。
“卿卿！我们只是相爱了，我们……”
“别说了，我不想听，听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只会让我们更难受，江一帆，我们以后还是尽量少见面吧。”苏念卿又想起江一帆抚摸乔月头发的场面，知道自己是在无理取闹但是就是忍不住：“你还是去陪着乔月，去安慰她比较好。”
“卿卿，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根本不喜欢她！我喜欢谁你心里感受不到吗！苏念卿！”江一帆似乎也生了气，拽住苏念卿的手腕，用力到苏念卿感觉有点疼。
“江一帆，已经没用了，整整一晚，我等你到酒吧打烊，还要延迟了一个小时，你都没有来，你在干什么……”
“卿卿，这个事情……”
“那我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一直不接？我身边坐着的人很可怕，上一次遇到他的时候，追他的那些人都后腰都有枪……我坐在他身边很害怕……那时候你在哪里？我给你打了无数个电话你为什么不能接，你连一句让我先回家，你今天有事的话都没有说，江一帆，你就那么忙吗？……”
“我……”江一帆想解释却不知道从哪里解释，一切他自己来说都还像个梦。
但是苏念卿已经不想说什么了，甩开江一帆的手，推开车门下了车，江一帆也跟着下了车，追了两步，苏念卿回头看了他一眼，眼里一片空洞，江一帆一愣神，苏念卿就已经走远了，再也没回过头，一次都没有……
“卿卿……”苏念卿走远之后，江一帆空落落的看着苏念卿离开的方向，心里像缺失了一块一样的无措。
如果那里一直都是空的，他也无所谓，可是，那里已经被苏念卿填满，现在却又一点点消逝，握沙一样从指缝溜走，仿佛只留给他一场梦。
是不是如果那里未曾被填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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