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老头缓缓走来，眼神不断在众人中间扫。
刚还义愤填膺，吵着闹着要说法，即便子女劝说都没用的老人们，像是犯错的孩子，低着头不再言语。
姜凡诧异的看着老头，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洪老！”徐通达上前打招呼。
洪老头看都没看他一眼，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姜凡。
“哼！”
姜凡满头问号，直接懵逼了。
徐通达也懵了。
看得出来洪老头很不喜欢姜凡，这让他一个头两个大。
姜凡的身份在那放着，且不说是战神的侄子，就是上面昨天下达的命令，就足以说明姜凡十分不简单。
洪老头也不简单，战乱年代也是上阵杀敌的一把好手。
后来回到云省成为了云省执法部门的1把手。
在他的带领下，云省安全指数直线上升。
任职期间，整个云省就没有破不了的案子，完全可以说是罪犯克星。
两人八竿子打不着，怎么会矛盾？
“老人家，我哪里做得不对吗？”姜凡忍不住问道。
“哼！我不想和你说话，看着你的脸就来气！”洪老头吹胡子瞪眼道。
姜凡更懵了。
他确定在此之前绝对没见过洪老头，更不可能有任何矛盾。
仔细回想老头的话，猛地抬头。
刚才老头说的是“看着你的脸就来气”。
既然自己与他没矛盾，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老头与他父亲有矛盾，谁让他和他父亲长得一模一样呢？
再一想，难道是父亲的狂，令老头不爽了？
应该不是！
刚才老头的话也很狂。
两个狂人凑在一块，除非双方的目的不同，不然不可能有闹翻的可能。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哼！”
见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老头再次冷哼一声。
他很生气，恨不得打人！
可他不敢！
倒不是因为知道姜凡身份非同一般，而是怕回去吃不了兜着走。
他只有一个宝贝女儿，也是令他最头疼的存在。
“洪老头，童仁天你是知道的，你说他可能是坏人吗？”
“再说了，他做的事难道不值得庆祝吗？官方凭什么将他移交给外人？”
“他做的事，我早就想做了，只是没那本事，也没那担子！”
老人们又开始了。
“闭嘴！他好人坏人，你们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帮过你们不假，但这也不能说明他就是好人！”
“我抓过那么多人，有几个是从小坏到大的？”
“我抓的人中，还有每年捐款上千万的大老板，怎么不见你们讨公道！”
“回去呆着去，不要給官方添麻烦！”
“我看你们就是吃的太饱了，撑得！”
“……”
洪老头的嘴像是机关枪一样突突个没完。
姜凡擦了擦冷汗，他能感觉到，老头是将对他的怒火转移到了别人身上，心中有些过意不去，但也不敢去触霉头。
只能心中念叨父亲几句。
风流债，让他这个当儿子的来还。
见洪老头发火，老人们都呆住了，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还是冲着他们这些多年的邻居。
“我倒是忘了，你也是官方的人！”
“就是，不要忘了，童仁天还帮过你家的忙，你那大闺女嫁不出去，人家还帮忙介绍了不少对象呢。”
“我看你那大闺女嫁不出去是有原因的，很大可能就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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