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横过,把以初整个人困在他的怀里。
他的声音低沉而悦耳,比平常的他多了几分人气,“想什么老是走神嗯”
以初摇头不语,她的脸,很烫。
宫女们不知何时,已把东西收拾好,桌上整洁无比。
他抵着的她的唇,粗狂地吮吻着,仿佛带着丝丝的怒气,这个念头闪过,以初的身子不由得轻颤,他在气些什么
来不及多想,他微微粗糙的掌握着的柔软,指节上的茧让摩擦着她的肌肤,让她的呼吸喘息越来越急促无助。
“阿彦,阿彦”她无依地轻叫着。
凌非彦猛地把她抱上床榻。
她埋首他的肩窝,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原来沉沦的不止她一个。
袍子在双臂间撩动,当他的唇齿衔上她胸前敏感的地方,或轻或重的吻着噬咬着,那激荡的战栗让在她身上燃起了一丝一丝的灼热,最终那股热席卷全身。
以初的头脑越来越昏沉,快要无法思考。
“语儿。”他低犷的嗓音在她唇边绽放、消散。
以初没来由的一阵苦涩,即便是在这个时刻,他喊得都不是她的名字,攀在他肩上的手一紧,禁受住他在她身上制造的热浪。
以初突然想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真正的,她的名字,或许,以后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以初搂紧他的颈脖,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喊我小初。”
额前汗湿,凌非彦轻蹙剑眉。
“那是我的小名,只有最亲密的人才可以喊。”
凌非彦眸光骤深,薄唇微动,一遍遍地喊着她的名字,是她的名字小初。
春闱帐暖,暧昧划破了一室的宁静。
杨静晴被处斩了,宫里人议论纷纷,以初再次被卷入漩涡的中心,她也不甚在意那些人说些什么,倒是好奇凌非彦到底怎么处置杨静晴了,可惜问他,他也只是用一句“朕自会安置好她”就打发了,让以初很是郁闷。
以初找上苏凝曦,问了一下关于避孕药的事情,可惜苏凝曦还是不能为以初早来,以初不禁有些担心,虽然这几天是安全期,但,那厮,想起,以初都脸色潮红半边,他要不要那么努力啊
以初后悔了,她不应该撒这样的谎的,毕竟安全期也不一定安全啊本来苏凝曦说他是故意不要孩子,以初还没有那么担忧,哪知华妃又闹出了那么一出。
苏凝曦安慰了几句,说可能是华妃自己找了什么药物,以初叹了口气,也只能见一步走一步了。
十三天以后,以初果然拿到了易容的药丸,但是只有一颗,或许是不容易炼制吧
黑乎乎的一颗,散发着若有似无的香味,以初小心翼翼地把装有药丸的瓶子随身携带,要丢了,就没了。
又是几天不见皇帝的踪影,以初也乐得轻松,暗地里打包着自己的行礼,钱的问题却让她发愁。
宫里的首饰都是特制的,根本就不敢拿出去当了,没有钱,她要怎么过日子虽说她也有月俸,但平时的月俸都是秋夕替她保管的,偶尔打赏下人什么的,就是有,估计也剩不多,再说了,她怎么能突然向要秋夕要回自己的月俸呢
“娘娘,娘娘”
以初看了一眼,又是大惊小怪的可儿,没好气地问道:“怎么啦”
可儿眉眼弯弯,笑道:“夏公公说,皇上今晚要摆驾夕颜宫呢让娘娘好好准备一下。”
“嗯。”以初淡淡地应了声,有什么好准备的
“哎哟娘娘,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可儿撅嘴说道。
以初摆摆手,赶苍蝇一般地赶走可儿,她还在烦恼着钱的问题呢民生大计啊
星寂月微,今夜的夕颜宫因凌非彦的到来更加宁静,因为那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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