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看到何丽思呕吐,不悦的叽里咕噜说了句。
何丽思吐过后,意识反而没有那么模糊了。
老婆婆又拿着那碗腥臭的液体放到何丽思的嘴边,要她喝下去。
何丽思紧闭着嘴巴,无力地摇摇头。
老婆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怒容,叽里咕噜的骂了两句。她把碗硬塞到何丽思的嘴巴上,何丽思还是紧闭着嘴巴。
老婆婆冷哼一声,二话不说,伸出如枯枝一般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何丽思的鼻子。待何丽思的嘴巴微微张开,老婆婆便灌药汤。
何丽思的性格本来就倔强,越是别人强迫她做的事情,她越是不喜欢做。
她极力挣扎,奈何周身无力,腥臭的汤药还是进入了喉咙。
“噗……”
何丽思嘴巴一张,夹杂着药汤的呕吐物喷到了老婆婆的身上。
老婆婆瘦削而布满皱纹的脸皮抽搐着,她极其生气的用力把碗按在桌子上,随即从床尾拿起一条毛巾擦掉身上的呕吐物。
何丽思看着老婆婆,心里感到一丝愧疚。不过这一闪而过的愧疚感很快就变成了委屈。她很想骂老婆婆,但是她骂不出口。除了她身虚力弱外,她也明白老婆婆给她灌药的目的是为了救她。
老婆婆佝偻着身子,拿起碗蹒跚的走到木架前,捧起陶罐,又添加了一些药汤到碗里面。
她重新把那个碗放回桌面,怒瞥了一眼何丽思,忽然向门外大声叫喊。
屋子外面的盘银天听到老婆婆的叫声,急忙说:“阿婆叫我们进去,她好像生气了。”
韦戈“啊”了声,内心忐忑的跟着盘银天进入屋子。
老婆婆像是小孩子向大人告状那样,对盘银天叽里咕噜的说了好几句话。
盘银天点头哈腰地听着老婆婆的话。
韦戈满腹疑问的看了他俩一眼,又看一眼躺着的何丽思。当他看到何丽思变成了楚楚可怜的样子,内心觉得很不是滋味。
等老婆婆说完,盘银天向韦戈解释道:“阿婆说,何小姐不肯吃药,这样的话她体内的毒就不能排除。”
“何小姐为什么不肯吃药呢?”韦戈问。
盘银天替韦戈翻译。
老婆婆又用族语说了几句。
盘银天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阿婆说,何小姐太……娇气,嫌弃药苦臭,不肯吃。”
“噢!是什么样的药呢?”
盘银天指了指桌子上面的那个装有液体的碗。
韦戈走近桌子,拿起那碗液体,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一股异常腥臭刺鼻的味道攻入鼻孔里面。他只觉得肠胃翻滚,恶心想吐。
韦戈连忙放下碗,对盘银天说:“能不能叫老婆婆换另外一种药,或者用另外一种方法医治,这药实在难以令人下咽。”
盘银天把韦戈的话说给老婆婆听,老婆婆脸色一沉,怒气增加,语速极快的说了一堆话。
盘银天听后,唯有很无奈的说:“阿婆说要想彻底根除体内的毒,就必须吃了这碗药汤。阿婆还说,若……若你们嫌弃这碗药汤,就……离开这里。”
韦戈听罢,弯腰作揖道:“老婆婆,我并没有嫌弃的意思,只是担心何小姐喝不下……好吧,等我去劝劝她。”
盘银天在一旁翻译着。
虽然这个老婆婆比客栈遇到的那个更加古里古怪的,但是韦戈却对她有着一种莫名的信任感和敬畏之情。
于是,韦戈走到床边,语气变得温柔道:“何小姐,相信你也听到了,要想彻底解掉你体内的毒,就要喝下药汤。你就咬咬牙,把药汤喝了。”
何丽思忍住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此刻眼前的韦戈仿佛成了她的亲人。
她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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