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衍远望,入目的是无尽的海,蓝玉翡翠,波光粼粼。宗门,宗门,师兄,师兄。
被玄易牢牢抓住,阿北回头怒视他。
“你想上去干什么。”玄易皱眉说。
“是他们要干什么!”
“勿要添乱。”
“可是,他们要抓师叔!”
“你师叔能走不走,为什么?”
阿北急的的眼睛红了,“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师叔,师叔在想什么啊!”瞪着天上恨不得冲上去。
银衍视线扫过阿北,本想亲手交于阿北,可惜了。周边几个看热闹的非宗门之人黯然摇头,如若银衍开口,他们便出手帮上一帮,如此人物,竟落得这么个下场,才是可惜了。银衍手一松放出一物,落入一人之手,四周人拱手告别,几道光影四散,横空而去,徒留下一众九绝峰修士围着的银衍。
“师祖,弟子得罪。”
阿北眼睁睁看着一道黑芒打入不抵抗的银衍身上,银衍师叔为什么不抵抗,为什么不走!
突然,一片黑幕落下,四周亮光被吞噬,阿北一惊,玄易拉了她一把,捏捏她的手,“不要惊慌。”阿北靠着玄易,感觉到玄易温热的身体与自己挨着,一边是弟子刘帧微微颤抖的身体。
看着阿北三人一兽被人一口袋掳走,萧天笑道:“说起来,北堂师祖的小弟子左北于我家孩儿相交,师祖怎不让我带回去亲近亲近。”
银衍充耳不闻,下落至地面,双脚下陷入土内。
曾经,锁灵绳从他手中放出,锁了自己的师尊,将她斩落凡尘,血溅山门。曾经,锁灵绳在他手中飞舞,染红了法袍,浸黑了绳索,惧了一干师兄弟的心。曾经,锁灵绳缠在他手腕,血红的煞气翻滚,刑雷当头。曾经,锁灵绳开路,他一路踏进九绝殿,师兄苦相:“若吾在,休汝去山门。”
至此,锁灵绳束入高阁,满粘尘埃。此时,锁灵绳打入他体内,就如当初他将锁灵绳打入师尊与那些宗门弟子体内一样,沉寂、空虚。
银衍看着那人挥舞着大刀,似告别,然后绝空而去,唇角露出笑意。
黑幕褪去,却是已经离开了蓝珠子,到了一个陌生的星球,入眼的全部都是微红的岩石和灰褐色的峭壁,一点绿色都没有。
阿北咬牙,“锁灵绳!他们怎么敢!”那道黑芒,是锁灵绳,捆锁天下灵物,无法挣脱,可那是锁宗门弟子的刑具!他们怎么能用在银衍师叔身上!
“有何不敢,银衍被北堂煞束缚在九绝殿,镇压他们数百年,他们既然敢反就敢这么干。”
阿北反驳不了,她感觉自己心阵阵刺痛,她不明白,难道在他们看来,宗门,已经成为权势的附庸品了吗?那是宗门,大家的宗门!没有封禁峰的宗门,少去一峰的宗门,还是九绝峰吗?
玄易伸出手抱住阿北,阿北手紧紧抓着他胸口的衣服,把头埋在里面,她该怎么放下胸口堵住的那口气,她怎么疏通心里的怨恨,她怨怼宗门,她怨怼那些人。
好一会儿,玄易说道:“封禁峰没倒。”
阿北泪水沾湿了玄易胸前的衣服,哽咽着点头,“嗯。”
封禁峰封山,四师兄坐镇其中无人能进。封禁峰长老或闭关不出或遁入修仙界。众弟子散入大流,遮掩了身份。他们只是沉寂了,并不是散了,倒了。
等着阿北心情渐渐平复,有人说道:“封禁峰以后可是要靠你执掌的,莫要让他们失望。”
阿北抬头,男子短衫打扮,灰色的裤腿卷起在膝盖上,赤脚着地,一脸的正气模样,如若不是肩上扛着一把巨型大刀,倒像是个平常的村户。此时男子正在站在小怪旁边,嘴里称奇。
刘帧看师尊不如刚才那般伤心,松口气,再抬头看男子,刚才就觉得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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