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长着钱串子脸的大虫子不是钱串子,而是陈国祥的亲爹陈老四的亲哥哥,陈晓的爷爷陈癞子?!
众人在听到宋阿拽这么之后都是一惊啊,脸上写满了困惑与不解。这他娘的又是几个意思啊!啊?钱串子什么时候变成了陈癞子了?这怎么可能呢?!
所有人都知道,姓宋的不太可能胡话,更不可能开玩笑,可他这一次的话实在是太出乎人的意料了,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啊。
“你什么意思啊?那明明就是钱串子的脸!怎么就成了我爹了?再就算我爹真是占了我二哥陈三水的身体,那陈三水也不可能跟钱串子长得一样啊!”
陈老四根本就是完全不相信宋阿拽的话,罗列了好几条证据出来明。宋阿拽是一点儿理睬他的意思都没有,反而目光如炬的看向解鸦门,看得她都红了脸了,才幽幽的问了她一句:
“钱串子是你请来的?”
“是啊,怎么了?”
鸦门有点儿受宠若惊,没想到他会主动找自己话,以为是出了什么问题,就柔声细语的询问。宋阿拽眯起眼,有些不屑的:
“你怎么确定他就是钱串子的?”
“这还能有假?须厄门当家的穆玄典亲自打电话给钱串子约了地方,我照着他给的地址去找的,当时就把人直接给带回来了,连别的地方都没去过。”
“也就是穆玄典并没有亲自带你去见他。”
“显然没有啊!你到底什么意思?”
解鸦门实在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他又为什么会这么问,觉得这人有点儿无理取闹,语调就不是那么客气。不过宋阿拽根本就不在乎这些,更没注意人家姑娘在生气,冷哼一声还是用那种轻蔑的口吻:
“哼,他在之前就已经被人掉换了。”
他这种语调实在是太过不屑了,好像在嘲笑鸦门是白痴一样,竟然没有发现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又好像在责怪她行事不谨慎,简直就是愚蠢之极。
鸦门这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诧异的问道:
“你,你是,陈癞子装成了钱串子?”
这时候其他人也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宋阿拽的意思是,钱串子根本就不是他本人,而是陈癞子在得到鸦门要找他的消息之后假扮的,目的显然就是为了混入他们的队伍以便进入地宫寻找长生不老药啊。
“他根本不用装,你们都没见过钱串子,只要易容成随便一个人就行。”
宋阿拽接着又到,鸦门终于恍然大悟,觉得很有这个可能啊,反正她没有见过钱串子,根本不知道他长什么样,所以随便一个人自称是钱串子而且出现在他们已经约好的地方,自己是根本不可能会有任何怀疑的。可是就算是有这个可能,那也不能肯定假扮钱串子的人就是陈癞子啊。
“哎?你这么一我才想起来,那钱串子的表情一直都很古怪的,根本就不像是个正常的人,难道就是因为易了容表情才不自然?”
二胖回忆起这个,别人一听还真是如此。钱串子的表情很僵硬,除了怪笑就是阴着脸,而且他总是捏着嗓子,话的声音也很刺耳,这一切都可能是因为他需要用假声来掩饰自己的真实身份啊。
“好,就算他不是钱串子,那也不能明他就是我爹陈癞子啊。”陈老四又插话发问,不过这也正是鸦门所怀疑的地方。只见宋阿拽沉默片刻,好像在沉思该怎么跟众人解释,之后终于下定决心,一字一顿的:
“因为痋尸蛊。”
“什么玩意儿?你先别管他是钱串子还是陈癞子,我他娘的就想知道他是怎么变成一只虫子的!”二胖早就急得忍不住了,觉得宋阿拽绕了半天根本就没到点子上去,干脆就自己问。其他人也是好奇,都眼巴巴的等着他解释,没想到等了半天他又慢悠悠吐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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