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悲大师道:“或许并非如此,当时听闻沈通尧开口,老衲暗暗惊喜,却见他离自己极远,背靠一块岩石盘膝而坐,虽是微笑着,但脸色极为古怪,老衲仍然清晰记得,他双颊忽青忽紫,忽墨忽赤,一呼一吸间,就转变了四色,甚是诡异。如您已阅读到此章节,请移步到 :新匕匕奇中說nЫqi.9;11;09;阅读最新章节而在老衲左侧三丈之外,柳施主正渊停岳峙,极显大家风范,他眉间隐隐透出一股黑色,竟是如老衲一样身中剧毒,他目光深邃,望着前方,却不是看着沈通尧,老衲随他眼光望去,只见一名三十余岁的女子双手十指呈莲花盛开状,置于胸前纹丝不动,双目更是紧闭,老衲虽与她相隔稍远,却也一眼辨出,这位女施主早已中毒身亡。”
柳悦清和耿沧柔都看了谢荟兰一眼,柳悦清问道:“这位女侠就是谢姑娘的师祖拈花公主?”清悲大师点头道:“正是拈花施主,老衲和拈花施主素未谋面,实不相识,只因这位女施主是中毒气绝,老衲当时绝未想到她便是拈花施主,直到许久之后才知她的身份,阿弥陀佛。”谢荟兰摇头叹道:“师祖终年玩弄毒物,最终却被毒物送了性命,真是造化弄人,却不知她老人家为何如此,大师可否指点迷津?”
清悲大师念了一句“阿弥陀佛”,道:“老衲到山谷时,令师祖已是身故,但何故中毒身亡,老衲确实不知,恐怕只有柳大侠和沈施主才知其中详因。”他见谢荟兰微露不信之色,不禁微微一笑,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老衲当时中毒极深,生死一线之间,自顾无暇,运功抵抗体内寒毒,却愈发觉得全身更是冰冷,似乎连血液都将冻住,正暗暗叫苦时,山谷入口处陡然又出现数道人影,从老衲身后扑上前去,举刀扬剑冲向沈通尧。”
柳悦清摇头道:“这些人杀不了沈通尧,都要先中毒而亡了。”清悲大师不住点头,道:“柳施主虽未亲临,却如亲见,这些人只是冲过老衲身前数丈,都纷纷惨叫倒地,口吐白沫,抽搐不停,不一会儿更是脸色发黑,尽数气绝而亡,老衲虽沉得住气,见到这般光景,也是吓得汗毛竖起,一时岔气,就晕了过去。”
谢荟兰拍手笑道:“清悲大师是少林高僧,见多识广,却也吓成这样,师祖若是地下有知,可要得意忘形咯。”耿沧柔笑道:“你这么清悲大师,大师可要动气了。”谢荟兰笑道:“大师是得道高僧,岂会和我这个区区女子一般见识,大师你对吧?”朝着清悲大师眨了下眼,露出一副女儿神态。清悲大师忍俊不禁,道:“谢施主古灵精怪,老衲动气不得。”
谢荟兰撅嘴道:“这些家伙中了我师祖留下的余毒,我派这几些独门毒物,只是吸入余毒也能致人死地,这些人功夫练得又不到家,这才当场毙命,换作是清悲大师修为深厚,可就安然无恙了。”
清悲大师道:“侥幸未死是真,安然无恙可就差远了,老衲再次醒来时,已到了这处山洞,却不知是谁将我送至此处,当时我冷得发抖,毫无心思去考虑这些事情,咬牙运功和这股阴冷寒毒抗衡,直到把这股阴毒逼入双腿,已是数月之后,这时我再也不用受这股冰冷寒气侵蚀,心头着实高兴时,陡然发现下体因这股寒毒而无法动弹,老衲虽有双腿,却如无腿残废,当时心境低落,差些自绝而死。”
耿沧柔拍拍胸口道:“好险好险。”柳悦清却道:“换做是我困在山洞无法动弹,只怕亦有此念头。”清悲大师呵呵一笑,道:“老衲若是自绝而死,便是辜负救我到此的侠士,再着老衲能将此毒自全身逼至双腿,再花些时日亦能迫出体外,却想不到过了十年之久,却只化解了其中五分。”
柳悦清微微动容,道:“冰下落魄威力如斯,令人大开眼界,只可惜如今失传了,无缘见识。”谢荟兰得意地道:“冰下落魄取物万年不化的玄冰,自然威力无俦,否则怎会是敝派八大毒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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