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王胖子告诉我说,莎莉家位于美国东南部的田纳西州。要知道华盛顿可在美国的东北部,田纳西州可隔着华盛顿大概几百公里呢,莎莉就凭这番把我带到这里的手段当真让我心惊不已,这令我心中不得不泛起深深地无力感。
我必须第一时间掌握这所房子的信息,好让自己能顺利离开这里!
面前桌子上的物品并不多,有着莎莉一家三口的照片相框,照片里的三人都露着一张美满地笑容,我拿起前后看了看,发觉并无特别之处。而在相框的旁边是两个满是烟头和烟灰的烟灰缸,显得凌乱和肮脏,除此以外还有一盏被灯罩罩着的金属台灯。
我试着打开金属台灯却怎么也打不开,似乎这盏金属台灯坏了。我也不再纠结于金属台灯上,因为桌子上没什么值得我注意的东西了。接着我往桌子后墙壁上的窗户看去,窗户外似乎笼罩着白蒙蒙的雾气,透过窗户我看不到任何东西。不过,这可是唯一一处令我能激动的地方。窗户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逃命的出路。
只是不知窗户有没有问题,我想了想抓起金属台灯就往窗户砸,很遗憾的是窗户的玻璃纹丝不动,似乎比墙壁还要坚硬。可见窗户只是用来给人失望的,莎莉显然不会这么轻松地放过任何一个到了它‘地盘’的人。
就在这时,一种空洞且哀怨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难以形容这是怎样发出来的,听得让我不由得一个激灵。不多久,又响起了电话里头听过的熟悉‘沙沙沙…’声,这是类似收音机调频的声音,不对,这就是收音机调频的声音,之前是因为在电话里,再混上那难以言喻地声音听得不真切。
现在一听,立马就区分清楚了。两种不同的声音混在一起,让我的心头不由得升起一丝丝恐惧感,这恐惧感是我从小到大从未有过的…
我僵在原地静静地听着混合起来的声音,一动也不动。很快难以言喻地声音消失了,仅剩下收音机调频的声音了,再接下来‘沙沙沙…’声停止了,传来了一阵似乎是男性播报员的声音,“今日报道,田纳西州某男子精神病发作残忍杀害家中母女二人,现已被控制…”
这段播报信息结束之后,周围瞬间安静下来,静悄悄地令我压抑,我试着走几步让脚踩在地板上发出‘踏踏踏’的声音好缓解了一番。现在,唯一的路就仅有拐角后的这条过道了。
我向前走了两步,到了一拐过角就能看到的那扇白色门前,试着去转动门把手,推了推却发现这门根本就打不开,我不由得嘀咕道:“上锁了么?”
随便我就不再管这门了,之前木台子后面墙壁上眼睛大小的小洞,因为小洞里一片漆黑看不到东西,所以我就不再去看了,现在一想似乎小洞跟白门后面的房间是通在一起的,可我却进不去,这事只能搁着了…
从白门这处前走了五步,我看到了这所房子的玄关处,房子玄关处在我的左手边,其出口大门对应着我右手边的一个靠墙的咖啡色柜子,我面前两三步的地方则是一面什么都没的白墙,估计是到尽头了吧。
奇怪的是在大门处和咖啡色柜子处中央的天花板是空的,这处空的地方呈方形,边缘绕着一圈木头护栏,看样子上面就是房子的二层了,但上面很昏暗再加上角度原因使我除了木头护栏外,没办法看清任何东西,之前看到吊着的灯泡就是从二层的天花板上延伸下来的。
观察完,大致的地方之后,接下来就是小地方了。
玄关大门的右侧是个衣帽架,左侧是个鞋柜,衣帽架上挂着一件黑衣和一顶黑帽,不仔细看会下意识地觉得那有个人站在那,我上前翻了翻倒也没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随后打开鞋柜同样是让我失望了,除了鞋子就是灰了。
最后我才观察起咖啡色柜子上,摆着的一台不起眼的老旧收音机,瞥了一眼我就忽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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