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衣帽架前取下黑衣穿上后,把一旁包着大衣的婴孩抱起,向斑驳的木门走去,旋开了门把,再次顺着死灰色阶梯往下推开木门来到了走廊上,‘踏踏踏…’这回走廊变得诡异起来,我脚掌落下的同时,脚步声竟开始回荡起来,原先可是没有这种情况的。
不过,婴孩不时传来的呼吸声倒让我不至于那么紧张了,我已经完全把它当作一个正常的婴儿看待,即便它是那么异常。如果它身上的血能洗掉就更好了。
我发现凹角处木台子上的数字闹钟,时间竟然到12点整了。我心中一突之后,向窗户看去,窗户的另一面是一片流动的鲜血,凑近能闻到淡淡地血腥味…
三次不同空间的走廊下来,我已经发觉窗户变化代表着的意思了,第一次窗户背面的景象是白茫茫的一片,代表着迷茫和对这里的不了解。第二次是从上往下的流水,代表着变化和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令人心惊的事。第三次是令人胆寒的漆黑,代表着莎莉的绝望和对光明的渴望。
三次窗户的变化配合上发生的事,不难猜测出来。可见莎莉也并非是那种肆意杀戮的鬼魂,估计它的意识还是有的。这第四次的窗户变化,自然不言而喻了,莎莉很有可能要真的对我下手了。
我咬了咬牙,看向抱着的婴儿,这可是我面对莎莉的最大依仗。我靠在墙上利用余光去看过道的情况,过道上的一切都如之前那样,一点变化都没有…我敢肯定只要我到过道上,必定有事发生。
等了许久,过道上也没出现什么状况,迟迟僵在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办法,我有些等不及了,晚面对不如早面对,都说过早死早超生,等那么久自己累不是么,不过我可不会早早去死的…
拐角处的白门现在是完全开着的,我进去看了看没再看到相同的婴儿,想来每个空间都是不一样的。我环视了一会,注意到了浴缸旁的墙上,上面的小洞与外面木台后的墙壁小洞是相通的,但不知怎么外面的小洞看不清浴室里面,而里面的小洞却能看到外面…
透过小洞我看到了外面有一只满是血丝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我,我愣了片刻赶紧跑到外面。可走廊上空空荡荡的,哪有东西…满是血丝的眼睛是从哪来的…
我恍惚了片刻,随即见到玄关处与摆着老旧收音机柜子之间的地面上,有着一滩蠕动着的鲜红血液,再向上看去,就见鲜血正顺着吊着的灯泡往下滴着,整个灯泡发出的白光有一部分已是红光…
鲜红血液蠕动了一会,向我流了过来,空气中传来了格外浓郁地血腥味。我见此冷哼了一声,来美国的这些天,我可不是没有长进的。放好婴儿后,我咬开食指在手掌上画下一枚灵媒师的驱邪符号,一巴掌拍在了地上那蠕动着的鲜红血液上。
‘呲呲呲…’鲜红血液发出如煤气坛子漏气的声音,不多时消失了。我擦干净驱邪符号后把婴儿抱起,向前走去。对于这种奇怪的东西,我是绝不会手下留情的,不然没见到莎莉就先一步被莎莉弄死,那该多尴尬啊?
来到吊着的灯泡底下时,一个满是凝固血液的大锤猛地从顶上砸了下来,这大锤有我的脑袋大小,这若是砸到,我不死也残!我的心脏咯噔一跳,左手的手电筒挡了一下后,迅速地抱紧婴儿向一旁滚去。
我左手虎口被大锤震得疼痛难忍,好在婴儿安然无恙,不然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对付莎莉了。
即便大锤被我挡了一下,可上面的劲依旧不小,足足把地上的木头地板砸出了一个脑袋大的洞,可见其威力。
我倒吸了口凉气,甩了甩发麻地左手手臂,站起身去查看那凝固着血液的大锤。一触碰到大锤,一股股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我的脑海里。这些记忆是关于那时莎莉丈夫杀了一家的情景,而这大锤也即是凶器。
见此我一时间发愣起来,随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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