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火急火燎跑下来了,额头上全是汗,一见我就破口大骂眼镜:”这小子最近搞什么鬼,这么大事也不跟我们俩提前商量一下,他爸他妈这才给他打点好的关系,花不少钱,全给糟蹋了。“
“他爸妈找你了?”
“没,还不知道呢。他人现在在哪儿?”胖子生怕我和眼镜联合起来骗他,“虎视眈眈”地看着我。
“我真不知道啊,他根本没跟我说,早上还说上班一起走,来了就没人。”
“你俩一起来的?”胖子狐疑地看着我。
我这嘴也没个把门的,说好了不告诉胖子,还是自己说漏嘴了。“本来一起的,后来我回去取东西了,就让他先回公司了。谁知道来了碰到老杨,说他已经辞职了。”
“你说他气不气人,不跟领导打个招呼也就算了,他还在那桌上放一闹钟,到点直响,就是为了让人发现他的辞职信。”
“他辞职信里怎么说?”
“更气人,网上下载的模板,错别字都没改干净。公司名字都搞错了。”
“你别气了,他这样你也拦不住,眼镜不想上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知道,这不……哎,想着也是自己兄弟,这么不靠谱,从他毕业带他到现在,能不气吗?我打他电话,一直关机,你打通了吗?”
“没有……不知道他在干嘛。他肯定知道大家都在找他故意躲起来了。“
“哎,他不像你皮糙肉厚,他敏感,我还得先跟他爸妈说一下,不然真出事了怎么办。”胖子把没抽完的烟,往地上一丢踩灭了,“我上去了,张总又找事呢。”
”好,我也回去一趟,顺带看看他在不在家里。“
“嗯,去吧,要是在让他别跑,下午我去找他。”
“哦……好……”这可咋整,要是眼镜在家,我下午得把岳烟这尊大佛请出去才行,可不能让胖子误会。
一想到岳烟我更头疼,赶紧骑上小车往回赶。别看九月,温度是降下来了,还有徐徐清风,但这太阳还是够烈的,没骑多远脸就晒得火辣辣得疼。中午路上车也少了,这里本来也不是市中心,车一少路上就安静有秩序多了,再配上这通透的天气,要是能出去旅个游就好了。想起来,今年除了回了一趟老家哪儿也没去,钱倒是存下来了,可没小岩了。
以前每年这个时候,我们都想着要去北方旅游,可每年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没去成。本来说好,今年一定带她去哈尔滨的。唉,不能想,一想到小岩脑子就转不动,就感觉路上的车都不动,风也不吹了,人也都不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心里空荡荡的痛。
我甩了甩脑袋,让自己冷静下来。前面那个路口右拐,再骑个几百米就到了。但这路口一直都在修路,骑车的话只能从路侧面的一个辅道绕过去,旁边有一个垃圾站,一年四季都臭气熏天。但没办法,如果不从那走,绕路的话得多骑五六分钟。我正往那坡下骑,前面一辆拉货的小三轮车正在往坡上走,那小车上装满了货,骑车的人弓着腰低着头奋力的往上蹬着。靠近了,我侧头看了一眼,诶,不是钟伯吗?
我赶紧刹住车,大声喊道:“钟伯!”
钟伯本来正用力蹬车,被我这突然一喊,慌了神,脚下一打滑,那小三轮直往下滑,最顶上的货没绑稳,哗哗哗掉了一地,钟伯吓得一下脚也踩不住踏板,一阵空蹬。我赶紧把车停在旁边,跑了下去,帮他把住了龙头,他这才刹住车,慢慢滑回了坡底。
我俩到车后一看都吓坏了,那坡底正好堆着几个全是钉子的大木板,要是刚才一路飙下来的指不定发生什么事。
我忙跟钟伯道歉:“钟伯不好意思啊,我是怕错过,叫得急了,您吓着了吧?”
“没事,没事,是我自己慌了神,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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