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上了马,又向老丈及对岸婆婆挥了挥手,也不话,继续策马狂奔,走了许久,白静羽道:“我**道解了,你要不要再点上?”曹羽道:“不必。”
“你不怕我跑了?”
“随意,横竖你白家跑不了。”
“你不怕我跑家去杀了那三个妮子?”
“你若动她们一根指头,咱们就结下不共戴天之仇。”
“她们三个对你就那么重要?”
“我们是骨肉兄妹,我视她们胜过自己性命。”
“那我在你心目中位置如何?”
“若那五人安安稳稳,你我可做朋友。”
“也就是,我若杀了那两臭男人,也不能同你做朋友?”
“不错!”
“这么来,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还没有那两个臭男人重要?”
曹羽与三个女娃一起长大,虽也练得好口才,此时却无言以对,他总不能直陈她白静羽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也很重要,这女子心狠手辣,诡计多端,野心勃勃,自己打心底对她所作所为、所言所想不以为然,躲她还来不及,怎能对她这等暧昧不清的话?
白静羽见曹羽不吭声,笑道:“我白家是跑不了,可你当我白静羽是那会受他人胁迫之辈么?”曹羽仍不话,白静羽接着道:“我白静羽纵横江湖这么些年,向来我行我素,你就是把白家一把火烧了,把我碎尸万段,我若是想杀那三个妮子,还是照样杀。”曹羽哼了一声道:“不可理喻,泼辣跋扈,在下早已领教!”
白静羽听了,笑得花枝招展,曹羽道:“有什么好笑?”白静羽道:“就凭这八字评语,你足以胜任本姑娘的知己。”她顿了顿,接着道:“不过,看在你与我曾经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份上,我就不再寻你们几个的麻烦便是。”曹羽知道若再跟她啰嗦,不会有什么好的调调儿,干脆闭口不言。
这一日二人换了两次马,过南顿,渡颖水,沿蔡河北上,终于在傍晚时到达宛丘,一径来到白府大门前,门口几名劲装汉子看到白静羽,一溜跑过来迎住,白静羽问道:“云先生、王管家都回来了么?”其中一名汉子躬身道:“禀姑娘,都已回来了,还请了几名客人。”白静羽点点头,翻身下马。
曹羽道:“白姑娘,不便进贵府打扰,请将我那几位朋友放出来,我每还要赶路。”白静羽道:“你是怕进去了出不来吧?你若不进去,我就不放人!天这么晚了,你赶什么路?难不成怕本姑娘在路上过的话不作数么?”曹羽被她一阵抢白,不知该什么,心想,既来之,则安之,进去就进去,怕他什么?
于是他也翻身下了马,那些劲装汉子连忙接过马匹,白静羽道:“让人好生照顾这几匹马,明日曹公子还要急着赶路。”那些汉子躬身答应,心想这曹公子是何许人也?竟得我家姑娘如此器重,那赵公子、方公子何其英雄了得?都没见我家姑娘如此上心过,真是奇哉怪也。几个人牵着马,从东边门进去了,白静羽引着曹羽由正门进去,曹羽见高屋广厦,布局宏伟;台榭湖山,相映成趣;朱栏回环,曲径悠长。暗叹“中原四大家”之一,果然名不虚传。二人穿门过院,来到一间书房前,曹羽抬眼一瞧,见门头一块紫檀雕花牌匾,上刻着“明空斋”三个字,笔迹潇洒并含几分隽秀之气,想是出自白静羽手笔。
曹羽随白静羽近了书房,粗略打量,见琴、樽、案、几、书、画……诸般物事无不古朴雅致、适意可观,房中一股香味,似兰非兰,似麝非麝,嗅之令人心情舒畅。曹羽特意拿眼睛瞥了一下书桌,见上面摆放的除了《春秋》、《史记》及本朝司马君实的《资治通鉴》外,尚有《柳毅传》、《虬髯客传》、《霍玉传》等诸多唐人传奇刻本。
白静羽请曹羽在一张梨木镂花圆桌旁坐了,曹羽道:“还请姑娘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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